凤翎在前厅敬几杯酒后,发现魔物没来找他,就找借口去后院,没想到经过后院小径时,就看本该驻守在院子里龙迟予等人都躺在过道上昏沉大睡。
本该不离身佩剑也被他们横七竖八扔到地上。
顿时心下紧,捏个水诀把他们都浇醒。
拍拍陶心元脸问道:“怎回事?”
陶心元如梦初醒般揉揉眼睛,看清是凤翎后才回想道:“哦,刚才们在院子等魔物上钩,忽然飘来股香味,就不知道怎睡着!”
这人体温偏高,倒是跟师兄有些相似。
但转念又把这个念想挥之脑后,怎能拿师兄跟这种人相提并论。
拜完天地后,胡以白被盖着盖头,被喜婆牵着往婚房走,路就感觉身后掀起股股阴风。
走进游廊时,挂在房檐铜钱铃骤然响起,红线坠着铜钱相互缠绕,铃音狂乱,仿佛下刻就要挣脱束缚分崩离析。
前面引路喜婆用帕子掩住脸咕哝声:“哪来这大风?”
凤翎变成副人高马大青年模样,扛着胡以白这副‘小女人’身体,就跟屠夫拎着小鸡子样简单。
听胡以白说不行,他反而走得更快,【不是你说让背你。】
听他语气,胡以白就知道他是故意,这小子怎这记仇,【说是背,没让你扛。】
凤翎:【有区别。不然顶着你走?】
胡以白:【……】那还是抗吧。
匾,两只威风凛凛石狮子仰卧栩栩如生,看着就气派。
毕竟沁儿可是镇上出名美人,而且她爹还活脱脱个势利眼,要是把她嫁给个家境般,恐怕有些说不过去。
轿帘被喜婆掀开,只芊芊玉手从里面探出,俊朗不凡新郎官看眼手,却没去拉,直接俯下身把花轿里人扛起来就走。
副火急火燎样子,看着像是土匪抢人似。
见这幅场景,在场人纷纷起哄:
白翼呐呐道:“香味……为什是听到歌声?”
龙迟予醒来后发现自己中圈套,尴尬
胡以白透过扬起盖头看到紧随其后黑影。这来也太快。
随即他就发觉不对啊……魔物过来时院子里驱魔阵没反应?
还有龙迟予他们呢?
魔物都找到他,怎还不过来抓?他们人呢?!
*
虽然肚子咯得生疼,但转念想这小家伙原来也是带刺儿,并不是那任人欺负,不禁心里宽慰几分。
颇有种‘孩子长大’欣慰感。
等到祠堂,凤翎余光看到道披着斗篷人影在人群中闪过,他立刻把胡以白放下,改成背着他姿势。
胡以白察觉到后,把手环在他脖颈上低声道:【来?】
凤翎不轻不重嗯声,低头时下巴蹭到胡以白手背,肌肤相贴,对方身体热度立刻传递过来,眉头下意识皱起几分。
“新郎官也太猴急!这天还没黑就急着洞房哟!”
“哈哈,看新娘子这瘦弱,爷们可悠着点!”
“怕啥嘞,俗话说好,没有耕坏田只有累死牛!新郎官待会多喝点蛇胆酒补补!”
听着周围起哄声,被扛在肩上胡以白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,当初不是说好背,怎下变成扛?
忍不住用心音:【不行凤翎,要吐……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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