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已经相当直白,再听不懂就是傻子,可……这个办法几乎无限趋近于没有办法。
胡以白在脑子里短暂思索实施可能性,还是无从下手:“可宗主不是要闭关十年,如今连半都没到,难道要托梦让他收为徒?”
而且在原着里,宗主云阔为人颇为古怪,虽不似邱夜央那般专横独断,却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脾性。
何况他从不收弟子为徒,就算侥幸他试剑大会前出关,自己贸然前去也是毫无胜算。
司无涯看他眉间凝重,表情会变个样,跟平时上课那吊儿郎当样儿截然相反。
司无涯赶忙把他茶推到边,完全把刚才要收胡以白为徒话嚼吧嚼吧吃:“个刚晋升小掌教,可不敢跟副宗主抢徒弟。”
说到这他有些玩味看胡以白眼,“你就从他又怎样?他左右不过对你严厉些,又不能吃你。”
胡以白长吁短叹:“若能从刚才在景阑殿就从。”
回想当时之景,他现在还有些毛骨悚然。毕竟以邱夜央和他实力差距,徒手杀十个他都不费吹灰之力。
其实他本意根本就没想过要拜入哪位掌教门下,反正现在他有无上心法在手,就算自己修炼也无不可。
莫及。
可他着实没想到,胡以白竟会拒绝邱夜央示好。
除去此人性情有些不好相与,能力和修为都是等,地位更是人之下万人之上。
况且那睚眦必报人,胡以白是吃什熊心豹子胆敢拒绝他?
见司无涯副活见鬼表情,胡以白又把自己婉拒后,被邱副宗主强抢民男事原原本本告诉他。
忽然觉得,兴许这小子认真起来也不比凤翎差。
不过有什用,如今只有宗主能跟邱夜央决高下,自己也就能看个热闹。
司无涯不知何时抽/出把扇子,在耳畔扇,细长眼微微上挑时别有番风情,简直比胡以白还像狐狸精几分:“你以为宗主闭关十年就两耳不闻窗外事?
何况他个将近而立人,也不太习惯再受人管束。
没想到邱夜央非要强人所难。若是其他掌教也就罢,这厮素来喜欢针对凤翎,且当年就是他阻拦下凤家飞往干灵宗求援信,也算间接导致凤家被灭口罪魁祸首之,他若是拜入此人门下,要洗白难度又更上层楼。
司无涯也看出来,胡以白却是打心底里不想拜邱夜央为师,这拧折不弯性子倒是与他早年有几分像。
心里不禁又生出几分惋惜,跟他如此投缘弟子,就这要失之交臂。
不过看在投缘份上,司无涯冒着风险又给他指条路:“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回旋余地,他虽是万人之上,但也是人之下。”
这回连司无涯再看他目光都不自觉带上丝稀奇,他选胡以白不少成分是因为跟他投缘,觉得日后雕琢番,说不定是块美玉。
可邱夜央那趋之若鹜门槛,居然还要这无耻逼弟子拜师,实在有些奇怪。
司无涯:“可你拒他又有何用,等试剑大会结束,他不还是得叫你入住景阑殿。”
胡以白听到这也是脸怅然,不过继而视线略过司无涯时,忽然眼睛亮,赶忙斟茶双手奉过去:“但您可以救啊师父!”
“别别别!这可担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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