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翎望着他袖边沾染血迹不确定道:“受伤?”
胡以白顺着他视线看向自己左手,刚才为给寒沉洛下那颗虫卵,他特意把自己手割出道伤口,七芒萤必须用他血滋养。
他张开手,嗯声。
凤翎从身上摸出包紫云散递给他。胡以白愣下,说不用,下刻凤翎直接扯过他手,将紫云散撒到他伤口周围,又在伤口上涂厚厚层。
看涂得有些不均匀,用手稍稍抹几下。
此话出,周围在座门派片哗然。
今日到底是什日子?
先是魔临教人来捣乱。
如今又赶上干灵宗闹内乱。
这……简直跟做梦样!
寒洛洛:“……”
片刻后,寒沉洛吊着边膀子,瘸拐在花解语和古灵子搀扶下走出去。
在场上所有人凝视中,云阔带着众弟子走到主位前,与坐在上面邱夜央对视着。
上下,两人就这静默注视着彼此,谁都未开口作声。
场上气氛陡然变得诡异起来。
寒沉洛行人还未走出会场,道身影就挡在正前方,身白衣云阔立在中央,手中长剑满是血污,身后跟着众干灵宗未参赛弟子,来势汹汹。
云阔看着他们笑眯眯道:“往哪走呀?”
看着突然出现在场上另个云阔,所有人都惶然看向主席位,视线在两个云阔间来回徘徊。
怎时间出现两个云阔,这到底唱哪出啊?
邱夜央看真身回归,直接抬手将面前替身化为灰烬。
感受到指尖传来温热,胡以白不自觉
胡以白换好衣服过来后,先去看凤翎,见人已经悠悠转醒,青梵正陪着他休息。
结果看到场上云阔忽然回来,场面度失控,凤翎非得要过去。
胡以白拉住他:“你这灵脉尚虚就别添乱,这种小事宗主能解决。”
凤翎听到声音,眉间蹙看向他:“何时回来?”
胡以白微微笑,看来是被当成跟云阔起回来,他顺坡道:“刚回来。”
半晌后云阔才问:“邱副宗主,不想知道方才突然离场去做什?”
邱夜央看着苍寒剑上滴下血迹,强撑着拱手道:“属下愚钝。”
“邱副宗主向来聪明,如今怎又装起糊涂。”
云阔挥手,将幅长卷悬空展示在他面前,“这是你印在请帖上图安密文破译卷。”又拿出刚才那张从寒沉洛身上翻出来请帖:“这是你发给仇临请帖。”
云阔将两者并扔到他面前:“要不要把人找来当面给你破译下。”
只是看着云阔身后携着干灵宗众弟子,几乎今日上午未轮到上台弟子都在其中。
各个浑身浴血,杀得衣衫破烂,像是刚经历场恶战,而且脸上都带着无比愤慨决绝表情,尤其是看着寒沉洛几个魔族教徒,和望向他时候。
被利剑似目光盯着,邱夜央不禁有几分心虚,按理说自己计划没有问题,他跟谭青峰交代过,若是未得到指令,切如常,按兵不动,绝不能可能被云阔发现端倪。
寒沉洛好像很自来熟应对:“回家呀。”
云阔振手中苍寒剑,笑意更甚:“欺负玄冥殿弟子,你以为就这算。寒洛洛,你解,这人从不记仇,都是现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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