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缓缓回过头，看到两人时表情丝毫未变，只道：“今日身子不舒服
*
靠南窗
屋子整间都被锁起来，窗户紧闭，四周堆满
杂物。
周围感觉不到丝毫魔气。
这个小石榴确实不是他们要找疫鬼。
胡以白看着靠窗位置，捏诀直接破开窗上钉得木板，推开尘封已久纸窗，万丈光芒倾洒进来。
尤其是方才这两个小冤家演得跟真见到小石榴似，把她们唬得
愣愣。
“小郎君可别拿
们消遣,这几日镇上疯狗病本就闹得厉害，再吓真要把们都吓死！”说话女人轻抚胸口，仿佛还是心有余悸：“不过那小石榴也真是怪可怜。”
胡以白状似无意提句：“怎
可怜？”
“唉,三年前她后娘把她卖到这来,这小姑娘直不肯吃喝，性子倔得很。你也知道,做这行哪有几个是自愿,若是直端着早晚得死在这里头。不过后来有个同乡小子找上她,说等进军营当兵，攒够银子就来给她赎身。”
胡以白：“哟，这不是好事。”
死？
凤翎跟胡以白对视眼,方才离得太远，只感觉那抹石榴红仿佛隔着层雾气，飘飘渺渺，带着种雾里看花不真实感。
没想到竟是个女鬼。
白天能出现鬼着实少见。
在圈人惊悚目光中,胡以白搭在桌上食指点点,调笑着刚要开口。
把屋内浮动飞灰照得清二楚。
胡以白退后几步，拍拍凤翎肩膀，耳语道：“你看。”
凤翎顺着他所指方向看去，道石榴红衣裙轮廓被光线缓缓勾勒出来，她坐在窗沿上，轻倚窗棂，双无神空泛眼呆呆望着窗外人来人往长街。
好似尊有形无神人偶。
胡以白出声道：“姑娘？”
“好什呀！”说到这她忍不住叹口气：“这些年又不像前十几年似老是打仗，战事少，军营里也不会养那多闲人，都得托关系使银子才能进得去，乡下小子哪那容易进军营。开始他往这跑得倒是挺勤，时不时给小石榴带点礼物，说自己已经在军营当上新兵马上就有钱赎身，可那身粗布麻衣打扮，身上还老带着伤，看就是去哪做苦力。”
本来凤翎只是想解小石榴是不是他们要找疫鬼，可听她话，不禁也有几分好奇。
凤翎：“后来他攒够钱？”
女子苦笑声：“若是攒够小石榴后来也不会死，从入冬开始那小子就没再来过春风楼，也许是想开，觉得花钱在个风尘女子身上不值，亦或者……”说到这，她脸色带着几分暗淡，“死在哪吧。”
胡以白跟凤翎对视眼，“们能去楼上看看？”
身边凤翎立刻追问道：“怎死？可是得病？死后她尸体埋在哪？”
连串质问,顿时周围姑娘更惶恐，个个眼神躲躲闪闪都不敢说话。
胡以白赶忙打断他：“们也是刚才听人说这楼里曾经死过个姑娘,就跟诸位开个玩笑,不好意思,这玩笑开得有些过分,这大白天哪来鬼啊,姐姐们别见怪。”
听胡以白这说,圈人脸色才稍微缓和点，本来都是女人,而且做她们这行，都是晚上开始忙活。
俗话说，夜路走多难免遇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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