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拔出刀来又擦着他耳朵插进地面,笑恶劣:“怕你报警?这片儿谁不知道警察是老子兄弟,报警谁进去还不知道呢。”
他又低头去掏男人裤袋,拿出钱包里身份证看看,拍照又丢还到地上,拍拍男人脸:“你欺负这个弟弟事还没完,想你可能也不清楚们都是什手段,有点小钱还敢装大款恶心人?信不信改天就捅到你全家都知道。”
男人惨白着脸说不出话来,不过欺软怕硬罢。
青年不怀好意瞄着他下半身:“择日不如撞日,要不现在就帮你阉吧,俗话说割以永治不是?”
男人在疼痛和惊恐双重刺激下眼闭,晕。
镇定弹完最后次琴,琴盖合起,沉闷声响,背起包走出门外。
男人依旧靠着车站在那里,看到他带着点羞涩表情径直走过来,眼神闪过瞬惊讶,随后是志在必得微笑——他就知道这个人之前都是欲拒还迎罢,现在还不是要贴上来?
他伸出手想揽住小少爷腰。
小少爷不闪不避,他藏在左手上水瓶里装着刚刚问后厨要辣椒水,只等泼在他脸上就跑路。
只是男人手还没有碰到小少爷腰,就听到声折骨清脆。
士更似嘲弄笑容,他说:“打听过,你很缺钱,真不考虑跟?”
小少爷浑身升起阵恶寒。
男人起先没有紧逼,只是每晚都会来这个餐厅随便点些什,目光如跗骨之蛆般粘在他身上,到后来却开始忍不住动手,有天在下班之后堵在路上把他强拉他进角落里想伸手摸他脸。
幸而那时有人经过,男人紧张松手,小少爷拔腿跑飞快。
他站在地铁上手指紧紧抓住扶杆,对着窗玻璃仔细检查衣装——他还是要继续在那里工作下去,第个星期工资都还没有拿到,他辞职小明星下个星期吃什呢?
青年收刀,好笑看向在旁看傻小少爷:“回家再吃点夜宵,在你们餐厅蹲晚上还真有点饿。”
小少爷震惊看着这张脸,伸手在他脸上擦啊擦,擦下片粉。
小明星:“干嘛呀?”
小少爷:“真是你啊!点都不像!”
小明星有点得意:“
男人吃痛,想转身看看,却是迎面板砖。
强睁开眼,血蒙蒙看见面前站着个手提刀手板砖青年,青年满脸凶恶,左脸上道长长刀疤,穿着黑色短皮衣,打着黑色耳钉,眼神狠厉,全身上下都写着“社会”。
那刀像是什军刀款式,开刃,在微弱路灯下闪着寒光。
男人被脚踢在地上,那把刀擦着那根东西过去,直直插进他腿间,甚至能感觉到刀锋凉意。
男人哆嗦着嘴唇:“你……你是谁,你打……信不信报警!”
忍那多天,却终于在小明星说着他三年前写下幼稚情话时情绪失控。
——是三年前天真在嘲笑他如今落到这个下场。
擦干眼泪还是出门来上班,只要再忍今天最后天,拿到工资他就可以辞职,到时候再悄悄找份新工作,就算是先在餐厅洗碗也无所谓。
小明星每天都装作快乐给他吃瓜讲八卦,他凭什要拿自己事情去让他不开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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