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说完自己先笑
，压着声音小声说：“可别让她听见，
忙，你慢慢吃。”
陈宇川看着老板那大胖体格，小跑着往他媳妇儿那边颠儿颠儿地跑，
跑腰上
肉还乱颤。
他低头瞅瞅刚端上来冒着热气儿包子，咬口之后发现没梦里那
想吃。
这家包子店他以前跟路阳经常来，有时候他们晚上折腾晚早上都不愿意起，就算不折腾，陈宇川早上很多时候都是单纯不想起来。
他自己赖床，还得拉着路阳跟他起赖。
已经过早饭点儿，店里人不多，老板包子都快卖完，那笼还剩俩，老板先给他上俩，另外仨说等新笼蒸好之后再给他上。
陈宇川又点碗小米粥跟个茶叶蛋，先吃个包子，喝几口粥之后才觉得胃里空荡荡感觉好点。
包子店老板是个东北人，说话特有意思，嗓门还大，端着另外仨包子上来时候开口问他：“今儿咋各个儿来？”
陈宇川笑着说：“往后都各个儿来。”
老板笑哈哈地问：“咋，跟你家那口子吵架？”
陈宇川愣，“不是，你们刚不是说包安装吗？包安装不是免费啊？”
“是包安装，”他说，“不过不包拆。”
陈宇川抱着胳膊说：“合着你刚刚问自己拆还是你们拆，是收费意思呗。”
男人点点头说：“拆都是收费，这是公司规定，要是你自己拆就不收费。”
陈宇川没说啥，他们拆装也不容易，找出钱包给他们拿三十块钱，收收据。
陈宇川经常跟路阳说，他不喜欢早上起来时候床上就他自己，那种感觉空落落，像是昨晚就他自己睡样。
路阳知道他这个习惯，所以就算起床，也总是会等他醒之后跟他说声再起，实在有急事儿上班，或者出差什，走之前都会把陈宇川叫起来跟他说声。
所以他们早饭很少在家里做，上班时候就来包子店吃
陈宇川没说别，端起粥碗喝两口，顺着老板话点点头，说：“嗯，吵架。”
老板“嗐”声，说：“吵架算啥啊，两口子吵架太正常，老婆还经常揍呢，都想离家出走。”
陈宇川掀起眼皮，从头到脚扫眼老板，东北老板身高米八，快两百斤，他老婆站在他身后收银台后边，瘦瘦小小，顶多米六。
“老板你这跟炫呢。”陈宇川现在有点羡慕。
老板听着还挺委屈，那张大胖脸都拧巴起来，说：“没跟你炫，是真，天天能让她气死，要不是为这包子店，肯定带家儿子离家出走。”
陈宇川等他们走后又洗个澡，洗澡时候肚子就开始咕噜噜叫，叫着特烦人。
他昨晚基本上都是在喝酒，没怎吃东西，后来睡着之后做整宿梦。
梦里他直在找餐馆吃饭，但梦里餐馆不是倒闭，就是关着门，要不就是怎推也推不开。
后来他终于进家包子店，点两个肉包子，又怎都吃不到嘴里去，个掉地上，另个包子上跟抹蜡油样滑，筷子怎夹也夹不起来，梦里他都快急死。
陈宇川决定去吃梦里没吃上口包子，直接去附近常去家包子店，他口气点五个大肉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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