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厢里突然之间安静会儿,他们开始还不信,但看陈宇川现在反应,又不
俩人听,对视眼,又同时看向坐在他们中间喝酒陈宇川。
凌群“靠”声,大声说:“你们真离?”
凌群这声不小,其他俩人都听见,纷纷看向他们。
游嘉容先开口问:“谁离?凌群你离婚?”
凌群抬脚踹脚说话游嘉容:“他妈还没结婚呢,跟谁离去。”
陈宇川走到华博学旁边坐下,把他旁边凌群往旁边挤挤,坐在他俩中间,又跟华博学要根烟。
陈宇川坐下,离得近,华博学才看出他嘴角有点发青,他掏出打火机给陈宇川点着火问:“又去拳击馆打架?”
“打。”陈宇川想起刚刚跟路阳打那几局,他知道路阳已经很收着,虽然他每次都输,但他嘴角就多点青。
路阳脸上被他揍好几拳,光看脸,路阳比他难看多。
“说你们俩这个情趣,还真不是般人能行。”华博学说。
快看看,这谁呀?长得真不赖,来正好,过来陪小爷喝个。”
陈宇川关上门,呛他声,“陪你喝?恐怕你付不起价。”
华博学在旁边插嘴,“凌群出不起?那谁能出得起啊?是不是就路阳出得起啊?”
凌群跟其他人哈哈大笑,又问他怎又没带路阳起来。
“现在路阳也出不起。”陈宇川说。
游嘉容抬脚回踹下,“那你赶紧结啊,在这泄什愤呢。”
"到底谁离啊?"游嘉容旁边黄江问,又指指游嘉容跟陈宇川,“这屋里结婚,不就咱仨吗?”
他说完问游嘉容:“你离?”
游嘉容是出名怕老婆,老婆就是他天,他说:“你他妈盼点好行不行?”
“是,离……”陈宇川把杯子里酒全喝完,笑眯眯着眼开口,声音有气无力,但嗓门不算小,包厢里人都听清楚。
陈宇川吐口烟,说:“情个屁趣啊。”
华博学又问:“个礼拜,都是你自己来,路阳竟然愿意放你出来跟们鬼混个星期?”
陈宇川往后仰,后背靠着沙发,闭着眼说:“个礼拜前们离。”
陈宇川说话声音不大,就他旁边华博学跟凌群听见,他们没个信,凌群给他倒杯酒,“在这扯什淡呢,你跟路阳能离?”
陈宇川又坐直身体,夹着烟手捏起酒杯,冲着他晃晃,说:“要不是离,你觉得能出来跟你喝个礼拜?他妈不早被路阳给劈,你啥时候看跟你出来喝酒抽烟?咱们以前聚,不都是在博学茶楼聚吗?”
陈宇川走进去,站在沙发边,先扫眼,包厢里人他都认识十多年,看他们这样,就知道都喝得差不多,说话个个舌头都不打弯儿。
这整个包厢里人,真从开始就论起来,没个是他朋友,全都是路阳朋友。
路阳朋友很多,但以前那些看不惯陈宇川“朋友”,路阳已经都不来往。
剩下这屋,要就是路阳发小,要就是起陪着经历过事儿,都是处得下来,而且他们还都跟陈宇川处得很好。
现在他们有事儿没事儿,就算不喊路阳,也会喊上陈宇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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