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宇川刚抽两口,听到旁边有人叫他。
“川哥,你在这啊,刚刚还在让助理找你。”
陈宇川抬头,叫他人是华松,他手指夹着烟,伸出另外只手跟华松握下手,说:“今晚音乐会很成功,恭喜恭喜。”
华松年纪不大,陈宇川之前听满筠心说过,今年刚28,身上还穿着演出时黑色燕尾服,怀里还抱着陈宇川刚刚送花。
“谢谢川哥,”华松低头看看怀里花,又说:“也谢谢川哥送花。”
第二天路阳也难得比陈宇川醒得要晚,肩膀露在外面,被子盖在胸口,被他叫醒时候,眯着眼看着镜头,有点不悦。
陈宇川举着手机,肩膀撞撞他,说:“老公,笑个,拍个合影当手机屏保,还有咱俩聊天背景图。”
路阳没笑,但也非常认真看着屏幕,陈宇川歪头往他肩膀上靠,冲着镜头咧嘴笑,伸出食指跟中指,对着镜头比个很二耶。
陈宇川看着屏保照片皱皱眉,解锁之后翻找相册,他划拉半天,想找个别图片替换掉。
但他相册里可以用来当屏保照片几乎没有,他自己不太拍照,基本上都是他跟路阳,或者是路阳单照,再就是公司员工发些工作上图片。
陈宇川自己从音乐会场大厅走出来时,掏出兜里手机看看,已经十点半。
他刚想摁锁屏键,手指力气突然松,盯着手机上屏保照片看看。
或许是因为时间太久以至于习惯,陈宇川都忘,屏保照片他还没换。
现在依旧是他跟路阳合影,是他随手拍。
陈宇川算算时间,大概是七八年前,具体什时间他已经记不清。
华松说完又问:“对,今晚川哥自己来吗?本来听老师说,你会跟阳哥起来。”
“他出差。”陈宇川说。
“川哥是要回去吗?要不送你吧?”华松说着,对陈宇川做个请手势,“车就停在那边停车场。”
陈宇川捏着烟头手摆摆,说:“不用麻烦,不用麻烦,你音乐会刚结束,应该
他从头找到尾,也没找出张能替换来。
陈宇川决定放弃,退出相册,摁灭屏幕把手机揣进裤兜,又从兜里掏出烟盒跟打火机。
天气预报说有冷空气,这两天温度确降不少,整天又厚又低黑云,阴冷风也大。
陈宇川加外套,穿着件长款驼色风衣,嘴里叼着烟,往大厅旁边挡风石柱旁边走去。
他后背倚靠在石柱上,弓着手背挡着打火机被风吹歪火苗点着烟。
只记得那是个很普通早晨,前天晚上路阳有应酬,喝多酒,结束之后让他去接。
两人下车时候还闹个小小别扭,因为下车时候陈宇川没第时间去扶醉酒路阳。
路阳跟陈宇川不样,陈宇川喝多又闹又蹦,路阳喝多很少说话,但脾气却像个生闷气孩子,喝水得哄,脱衣服得哄,上.床睡觉也得哄,什什都得哄。
路阳上楼时候还在跟陈宇川生气呢,陈宇川伸两次手都被路阳甩开。
陈宇川也火,把扯过路阳胳膊挎住,半扶半抱着,最后路阳站在二楼个台阶上干脆不动,陈宇川到底还是哄,个台阶个台阶往上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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