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筠心手指轻轻抚抚琴键,说好,又说:“你们俩晚上喝不少,已经在让人煮醒酒汤,待会儿让人给你们端上去。”
“好,先去看看阳哥。”陈宇川松开满筠心,转身小跑着上二楼,右拐之后瞥到楼下华松在跟满筠心说话,应该是在打招呼告别。
陈宇川没再想华松,如果是以前,刚刚后花园事儿对他来说是个特别不值提小插曲。
但他现在却说不出不安,他知道是因为什,是因为没有归属感。
他跟路阳结婚那多年,半路跳出来想插脚人并不少,如果没离婚,他跟华松说小心路阳揍你话其实挺唬人,但他刚刚说出口时候,其实心里特没底气。
陈宇川不想跟别人多说,手指夹着烟说:“喝酒喝闷,出来透透气,路阳不让抽烟,偷着抽。”
华松拖长音嗯声,又说:“还以为是因为你们已经离婚,还需要在长辈面前假装恩爱,这点让川哥心情不好呢。”
陈宇川狠吸口烟,又很快吐出来,问:“华松,你是怎知道?”
“听朋友无意间提起。”华松答。
陈宇川没问是哪个朋友,华松继续说:“川哥,除下个月音乐会,下周还有场小型私人音乐会,川哥有时间去参加吗?”
华松又看向陈宇川跟路阳问:“川哥,阳哥,你们有时间吗?”
陈宇川想到上回自己去看场音乐会,直接拒绝,“最近公司里事儿太多,下个月比较忙。”
路阳没说话,算是默认陈宇川说法。
华松只是微笑着点点头算是应,没说别——
晚饭时候都喝点酒,胖胖在路先锋书房里玩儿,陈宇川趁着路阳上楼,从后门溜进小花园,想抽根烟缓缓酒劲儿。
以前有人跟陈宇川表白,陈宇川都会颠儿颠儿跑到
陈宇川晕乎乎大脑被院子里风吹,清醒半,很快也理清头绪,之前他还纳闷,他跟华松交集不多,怎会邀请他去私人音乐会。
现在华松看他时赤.裸.裸眼神,陈宇川说不出来反感,就算华松已经知道他跟路阳已经离婚,但他毕竟还是满筠心学生。
陈宇川又抽口烟,往华松跟前走半步,嘴里烟冲着他吐出来,微微靠近他耳边,隔着烟雾语气冰冷,“小弟弟,别打主意,就算离,小心路阳照样揍你……”
华松还想说什,陈宇川已经没心思继续待下去,他把烟头扔在地上用鞋底碾灭,转身回去。
满筠心还在客厅里弹琴,陈宇川过去揽着她肩膀说:“妈,不早,你上楼早点休息。”
陈宇川觉得有点累,倒不是因为需要应付两位长辈让他觉得累,跟他们起吃饭陈宇川很乐意。
让他恍惚是,路阳在饭桌上看他眼神,跟些亲密习惯性动作都跟之前样,是带着宠溺,那总会让他分不清时间跟真假。
陈宇川根烟抽半,想通有没,忽然听到身后脚步声,他以为是路阳,刚准备把烟头掐,发现来人是华松。
陈宇川想掐烟动作换成继续抽,手揣兜,冲华松点点头,算是打招呼。
“川哥,怎自己个人在这抽烟啊?”华松问,“心情不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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