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阳手握着方向盘，“陈宇川，你要是没别
事儿就下车。”
陈宇川系好安全带，
副就赖在车上样儿，笑着改口：“阳哥
开玩笑，外面北风呼呼吹，齁冷。”
冬天夜里什
都是冷，车窗外路灯投下来都是寒光，路阳开
空调，踩油门，雪天又是乡道，他车开得很慢。
“去你那。”陈宇川没等路阳问自己先答。
路阳没说话，陈宇川又问：“你那方便吗？”
他没再问，继续烤串儿，路阳不吃辣，陈宇川特意烤些不辣放在单独托盘里。
串儿还没烤好呢，桌上先摆酒，开始说好不喝酒，真上桌时候不可能不喝，不过路阳没喝，其他人也没让，陈宇川喝不少。
结束时候已经十点多，路阳先走，陈宇川紧跟着路阳往外走，落后小半步距离。
外面雪擦黑之后就没再下，但院门口还是有积雪，脚踩在雪地里咯吱咯吱响。
陈宇川喝过酒之后被风吹，耳廓跟鼻尖有点红，直跟着路阳走到他车边才停。
他又没等路阳回话，自己继续说：“不方便话直接把放在前面也行，风吹吹，正好能清醒点儿。”
陈宇川没想到路阳还真把车靠在路边，踩刹车。
陈宇川也不嘴欠，老老实实，“阳哥，外面多冷啊，前后都没什人，你都已经开出来这远，不可能让走着回去吧，你肯定不能赶下车吧。”
“陈宇川，你现在到底想干什呀？”路阳有点火。
陈宇川抬手捏捏还有点发红鼻尖，这回说挺正经，“阳哥，之前微信里跟你说加好几天班是真，没跟你卖惨，现在睡眠问题好像越来越严重，就想去你那好好睡觉，行吗？”
“你跟着干什？”路阳站在车边问。
“之前不是说吗，找你有点事儿，”陈宇川外套拉链还没拉，鼻骨被风吹得有点疼，他跺跺脚说：“阳哥太冷，你把车门打开，喝酒，不能开车，你送。”
陈宇川以为他还得跟路阳说会儿，但路阳很快就掏出钥匙摁解锁键，陈宇川怕他反悔似，打开车门就钻进去。
路阳上车之后问他：“什事儿？”
“当然是有正经事儿啊，下午给你发那多个照片，你帮参谋参谋，出出主意，帮挑个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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