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阳只是直没戳破陈宇川,他不想,路阳不可能强
有时候陈宇川靠在路阳身上看电影,上秒还在跟路阳讨论剧情,后秒手背不小心蹭上路阳大腿,即使隔着裤子,他依旧能感觉到路阳腿上肌肉力量感。
陈宇川碰上就没准备拿开,原本靠着路阳肩膀,后来直接翻身跨坐在他腰上,再后来,西边太阳已经落到底,天是黑,俩人还陷在沙发里。
刚在起那几年也是他们吵架最多时候,吵完架最好粘合剂就是做次,刚和好时候他们滚起来更是没有头尾,也没完,每次陈宇川都被路阳弄得起不来。
陈宇川后来每次想起那时候,都觉得他们那几年挺疯狂,虽然后来他们不像开始那几年那频繁,但俩人在床上直特别和谐,从来没出现过问题。
陈宇川握着盒子,低头瞅瞅自己,“嘶”声,说:“你啥时候能不掉链子。”
陈宇川进浴室脱衣服之后没着急洗澡,浴室里还残留点路阳刚洗过澡水汽,镜子最上面还挂着圈朦朦水雾。
他已经挺长时间没来这边住,浴室里东西也还跟之前样,他跟路阳东西都是成对,样款式不样颜色牙刷,牙杯,毛巾,还有剃须刀。
陈宇川叉着腰在浴室里磨叽半天,这戳戳那碰碰,跟小动物占地盘似,只要他戳碰,就又沾上他味儿,就还是他。
摆在面上摸完,陈宇川又打开洗手台旁边柜子往里看看,里面都是些还没开包装,替换洗浴用品。
陈宇川瞅眼刚想关好柜门,突然瞥见最底下格间右边缝隙里有个蓝色盒子,那是他老早之前放在里面盒套,具体什时候放进去他已经记不清。
陈宇川知道他自己对路阳是有反应,不可能没反应,有时候夜深人静想起以前他们那些疯狂日子还是特别冲动。
但那半年只要路阳脱衣服,陈宇川看见路阳胸口就闷疼,难受得做不其他,心思也压根就不在那上面,时间久,问题没先想着解决,倒先想着逃避。
开始陈宇川不想让路阳看出来,总是推开路阳,然后再以各种理由推脱——
阳哥今天有点累,阳哥现在太困,阳哥明天上班得早起,阳哥出差,阳哥开会。
次两次陈宇川能糊弄过去,路阳也没说什,但这样次数多,陈宇川也知道自己这样理由挺拙劣,说来说去胡编乱造借口还是那些,都没什花样儿,说多他自己都不信,更何况是路阳,况且路阳打开始就没信过。
陈宇川拿出来看看,包装都还没拆呢,他又看眼上面日期,已经两年多。
他跟路阳以前总会在很多地方放点儿,浴室,次卧,床头这些不用说,有时候茶几柜子里也会放俩。
陈宇川还记得他前几天在家打扫卫生时候在沙发缝里找到两个,那个他记得,是他自己放,大概也有快年。
他们刚在起那几年,那时候还没有胖胖在,两人随时都可能烧起把很旺火来,火苗燃得很高,很长时间都灭不。
陈宇川冬天天冷时候喜欢贴着路阳,在家没事儿时候走步跟步,虽然有暖气,但两人挨在起感觉不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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