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阳感觉到身后陈宇川没跟上来,也站住没再继续往前走。
“怎?”路阳回头问,“怎不走?”
陈宇川脚底踩着厚厚雪,鞋面都是,他在原地跺跺脚,结果越跺脚上雪越多。
“阳哥有点冷……”陈宇川说话时候嘴周都是白雾,插在羽绒服兜里手拿出来放在嘴边哈口气,鼻头跟脸颊是绯红色,是被风吹出来。
路阳又往回走两步,站在陈宇川身前刚解开大衣扣子,陈宇川张开手从他大衣里伸进去,揽住路阳腰直接抱住他。
风很大,烟灰吹在陈宇川身上,陈宇川眯着眼跟他们说会儿闲话,提到路阳之后话越来越多。
“路阳出差,这次就没跟起来。”
“妈,俩挺好,你们放心……”
陈宇川说到这,又烧沓香纸,烧完才说:“也不算太好,俩两个多月之前离,但您别担心,还得复呢,早晚事儿,以前路阳跟来看你们,路阳总跟你们告状,说偷偷抽烟,说不听话,这回他没来,也告回状,离婚是路阳提……”
陈宇川才说两句,从不远处飘过来个低沉声音。
最近有什开心事儿?”
陈宇川坐在满筠心旁边,拉着她胳膊说:“妈,最近跟路阳谈恋爱呢,等俩复婚时候,你跟爸还得给包次红包才行。”
满筠心还没说话,旁边路先锋放下手里书,又冷哼声,“还给你红包?给你俩人棍子……”
路先锋脸上虽然是吹胡子瞪眼,但语气明显比之前好不少,满筠心开始就没觉得他们真能分开,也没多问什。
陈宇川嘻嘻哈哈又哄他们两句,晚上又陪他们吃晚饭,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才开车去接路阳——
陈宇川脸贴着路阳胸口,听着他心跳,“骗你,不冷。”
路阳还是把大
“不在,就开始告状?”
陈宇川刚刚直在烧纸,没注意旁边有人,听到路阳声音,仰头看他,笑着说:“阳哥,你怎来?正告你状呢,你来真是时候,快来认错……”
“事情忙完就直接过来。”路阳跪在陈宇川身侧,把手里花放在碑前,跟陈宇川起烧纸。
这回是两人絮絮叨叨说话,你句句,后来就变成他俩自己聊。
陈宇川带纸全都烧完之后两人才走,走过段不太好走山路,陈宇川突然停在向上坡路边站着不动。
那之后陈宇川又去两次医院,每次路阳都陪着他起去,月底是陈宇川老妈忌日,路阳在外地出差,陈宇川改时间,自己单独去次。
陈宇川老妈忌日那天路阳还在外地,陈宇川那天早早就起,当初他老爸没之后葬在老家,他老妈没之后陈宇川把他们葬在起,开车回去得四个多小时。
陈宇川到之后买两个花圈,些香纸,瓶白酒两束花,还有不少他老爸老妈以前爱吃东西。
到墓地时候正好是中午,老家下雪很大,去墓地要经过段山路,车上不去,陈宇川把车停在路边,拎着东西走着去。
快过年,墓地很多坟头都换新花圈,陈宇川也给他老爸老妈换花圈,跪在地上先磕几个头,开始烧香纸,摆好东西之后倒两杯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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