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开始先勾。”路阳手心贴着陈宇川后腰,下下轻轻地给他揉。
“可后来都求你,”陈宇川刚刚哏劲儿又变成可怜巴巴,“都求你,坐在你身上,后来都坐不稳,你还不停,你还不停,你还不停……”
“现在停。”路阳还揉着陈宇川腰。
陈宇川话说多嗓子疼,他仰仰头,路阳感觉到他动作,低头在他喉结上亲亲,这是他们事后个小动作。
这样他们比任何时候都亲密,是脆弱,也是毫无保留。
风,bao结束之后,陈宇川都快忘他们是怎开始,眼皮又重又涩,眨下都疼,整个人像是被路阳拆之后又重新拼凑起来样。
“阳哥,你摸摸胳膊。”陈宇川趴在路阳胸口上,声音是体力透支之后不自觉地抖。
路阳摸摸陈宇川胳膊。
陈宇川没什感觉,又说:“你摸摸腰。”
路阳又摸摸陈宇川腰,这回手没拿开,掌心直贴着。
头在路阳胸口上亲几下,先在疤痕周围亲亲,又点点移到中间,每亲下都小心翼翼,好像他用力点路阳还会疼样。
“别疼,”路阳手心拖着陈宇川腰,“小川儿,别疼。”
陈宇川眼睛直没睁,路阳手心在他后背上拍拍,“们今天先不做?”
陈宇川摇摇头,最后慢慢睁开眼,盯着路阳胸口看,很认真地说:“做,阳哥想。”
路阳抱着陈宇川躺好,抬手摁灭床头灯,两手撑在陈宇川身侧,从陈宇川发顶吻开始直向下,额头,脸颊,下巴,脖子……
“们现在算不算挺和谐?”陈宇川缓会儿又忍不住开口说话。
“算,”路阳说,“特别和谐,明天继续。”
“明天……”陈宇川刚想开口说明天不行,路阳已经吻住他嘴,没让他把话说完。
“你用点力,用力捏捏。”陈宇川说。
这回路阳没动,问他:“怎?”
“感觉胳膊腿都不是自己,确定下是不是……”
刚刚陈宇川已经不记得他们到底做几次,可能是四次,又觉得不止四次。
“你就不能省省吗?明天再来不行吗?”陈宇川梗梗脖子,又来倒打耙。
当陈宇川意识到路阳想做什时候,手心摁着他肩头,“阳哥,别……”
陈宇川话没说完,眼前黑色空,身体紧绷着,高高地挺挺腰,又重重落回床里。
“阳哥──”陈宇川拖长声音,左手伸进路阳发丝间,指甲抠着路阳肩头,
……
冬天夜总是很长,又慢又长,带着无声地风,bao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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