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绍挡到她面前：“飞哥，那天
确是无心，你让他们俩走，有账跟算。”
“不行！”孟野说，“要留下
起留下，大不
打出去。”
飞哥活动下手腕：“打也行，好久没动过手。”
旁边小弟立马劝：“别吧飞哥，上次搞得满地都是血，光打扫就打扫好几天，高压水枪都冲不掉。咱这儿好不容易开张，别再给打关门，惹上警察麻烦！”
感觉到于娜抖抖，孟野握住她手腕：“少吓唬们，们不是吓大。”
“你还有个弟弟？”孟野问。
“……”庄绍没说话。
飞哥桀然笑：“你小子蒙。”
“没完全蒙你。”庄绍不想把事情闹大，搂住孟野肩，“这就是弟，他确实煤气中毒过，只不过现在已经全好，属于医学奇迹。”
孟野拧眉瞪他，他用眼神安抚之。乖，别犟，这厮不好应付，把你打伤怎
办？
他想起来，想起来在哪听过这个称呼。但其实也不是想起名字，而是那条花臂让人印象深刻。
飞哥不算帅，T恤垮垮，看脸有种营养不良感觉。但他手看就非常有力量，骨节分明，细看手腕还有刀疤，不知道是自己划还是别人划。
这个人跟旁边其他水货不样，孟野想。
“怎这热闹。”他接过其他人递来烟问。
原先那个大哥通解释，说得口干舌燥，始作俑者董惠惠藏边不敢吱声。飞哥瞥于娜眼之后笑：“是挺漂亮。”
都没有想让们走？”
大哥也笑，踩灭烟：“那你想怎样。”
“必须道歉。”
“道歉不够，”庄绍强调，“最重要是在学校里平息这件事，否则还会有很多人对于娜指指点点，往后她没法安心学习。”
孟野说对对对，还是你心细。
飞哥笑，转身拿打火机，露出腰后短利瑞士军刀，以及脖子后面道蜿蜒、隆起新鲜刀疤，针脚缝得弯弯曲曲，眼根本看不出有多长、多深。
庄绍示意孟野别再说话：“飞哥，错在，跟他们兄妹俩没关系。你想怎办，你说。”
“那就把你腿打折吧，用他拿酒瓶子
“们今天来不是捣乱，只是来救人。”庄绍说，“不好意思飞哥。”
飞哥说：“想走？那不行，你蒙账还没算呢。”
“那你想怎样？”于娜问。
飞哥看妹子眼神跟看男完全不同，懒散中带点调侃：“不想怎样。那天你这个哥哥说你那个哥哥瘫，躺床上动不，搞得挺同情，现在想想有点儿没面子。”
于娜不解。
于娜：“用你说。”
“脾气也挺爆。”飞哥转身坐到三个垒起轮胎上，看向庄绍，“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。”
孟野也看向庄绍。
庄绍说：“夜市。”
“喔。”飞哥点头，“想起来。弟弟好点儿吗？”
“操你们还他妈商量上！”另外个人吼，“大哥别跟他们废话，揍他们顿解解气！”
大哥烦躁地啧声，撇向他们手里酒瓶子和铁管，心想这事怎就他妈没完没呢？
正烦着，人群后传来个懒散声音：“什情况？”
听这声音原大哥个立正，所有人齐刷刷看向来人，异口同声地喊：“飞哥。”
庄绍皱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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