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真是对什事物都有好奇心,拦都拦不住。庄绍说你别动,自己来,说话间就把耳夹摘下来,左手伸到背后。
孟野拿走,迎着路灯橘色灯光仔细端详,感觉也没什特别。
那怎在庄绍耳朵上就那好看呢?
“怪……”
庄绍问:“什怪?”
“没完?”
孟野说:“嘻嘻。”
抱起花跳上车后座,感觉自己跟韩剧女主角似,他心里阵恶寒,说什都要把花扔给庄绍。庄绍只好拿绳子把花倒绑在车把上,就那倒挂着回去。
“你什时候打耳洞?”
“没打,这是耳夹,金子淇帮买。”
这他妈是个人,不是大饼。
强吃那是犯罪!
孟野注意到他目光,扭头问:“你老盯着干嘛。”
庄绍抬抬下巴:“你再看看你脚边。”
噗。
“你不嫌弃?”
“你以为是你啊,毛病那多。”
到底谁毛病多,被薅下头发就喊“汗汗汗”。
庄绍叹息。
孟野白他眼,然后头扎进散发着浓郁胡椒香气鲜羊汤里,吸溜得特别美。
回到家花瓣已经掉得差不多,于娜见心疼得什似,赶紧找个花瓶插起来。
庄绍进屋,孟野跟过去:“耳钉还你。”
庄绍不在意:“替扔吧。”
“不是说金子淇送你?”
“那不叫送,是拜托她帮买,十块钱两副。”庄绍抬眼,“扔吧,这种
跑完第二个回合孟野气喘吁吁地停下来,突然注意到车后座东西。
“这什?”
庄绍喝着汤回:“送你。”
打开看,孟野差点被唾沫呛死!
“神经!送花干嘛?”
他不言语。
庄绍又问:“小龙没掉队吧。”
孟野回头看眼:“跟着呢,骑你吧。”
真会瞎操心。
小龙吭哧吭哧地奔跑着,那模样还真是狗随主人,跑就特开心,也不知道在傻乐什。
孟野哼声,肾又开始疼。
“你老哼什,鼻子不舒服?”
“哪哪都不舒服行吗。”
孟野伸手去拽那个耳夹,庄绍骑着车躲不开他咸猪手,啧声:“捣什乱。”
“取下来看看。”
原来不止庄绍,小龙也盯着呐,哈喇子都快滴成水帘洞。孟野逗它:“想吃吗?叫声哥哥听。”
这都什损人不利己恶趣味,庄绍额头发紧。
吃完往回走,孟野是真累,路上没什活力。庄绍推着车:“上来吧,载你。”
于是孟野恭敬不如从命。
他学着金子淇口吻:“那就谢谢庄哥啦~~~”
“真好喝……”
月黑风高,庄绍盯着他,先是盯他头发,后是盯他脸,见他小巧下巴颏动动,喉结上下咽着,脸庞周围拢着白雾,红润温暖嘴唇张合个不停。
忽然就特别想把他口吃下去,丧心病狂那种。
想咬他,试试是不是巧克力味,想吃他,尝尝滋味香不香,还想——
别想,你这种想法很危险啊同志!
这像话吗?莫名其妙。
庄绍说喔没人要,孟野说掐死你!
掐也没敢使劲反正,庄绍脖子那细真掐死找谁赔去?孟野挨着他坐下:“给喝点儿。”
庄绍把碗递给他:“可喝过。”
“废话,又不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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