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心眼里拿庄绍当自己人,有他在就有庄绍,说什都说“们”。庄绍盯着他,越盯越喜欢。
庄绍在心里对自己发誓,这辈子都对孟野好,让他住大房子,上下好几层!用大洗衣机,带烘干!
洗完衣服出门又是两条好汉。队里其他人已经提前去餐馆,就等他们俩。
夜晚星河洗练,体育馆路两边树丛里躲着小虫子嘶叫,树上也有好些不明小昆虫,冷不丁就叮孟野口两口。
他停下几回挠痒痒,到餐厅已
“别。”庄绍说,“穿你出去他们准开玩笑。”
这倒是,庄绍要真穿他,路小川那张破嘴不知道能说出什低俗笑话。孟野骨溜跳下床,骂骂咧咧地去搓衣服,搓着搓着才恍然——
庄绍这行为摆明就是恃宠而骄!
对,恃宠而骄。
孟野咬牙切齿许愿:“往后咱家必须买个大洗衣机。”
孟野气短又心跳:“你他妈——”
“帮洗。”
“凭什?”
“上面全是你汗你不洗谁洗?”
孟野搜肠刮肚想骂他词,半晌愣没想出个合适,最后只能蹦出句:“你大爷,老子不。”
“老子不是尸体!”
都他妈快把摸硬你说为什。
孟野心想不摸就不摸,咱不招人讨厌。结果他要爬下床庄绍搂他腰往怀里拖,皱起鼻低声刻薄他:“不洗澡就往身上蹭,缺德不缺德。”
“操。”孟野不服气,“谁往你身上蹭,是你自己搂着不放,还没问你呢,你是怎把自己变到这儿来?”
哪个练体育身上没二斤汗,就你庄绍毛病多,不想抱别抱。
坐船,庄绍上衣全掀起来,露出胸口往下大片平坦面积,还好有人用身体暖着否则肯定冻感冒。
孟野手往上,摸到硌人肋骨,心说庄绍真不能再挑食。这人老是嫌这嫌那,吃饭点儿都不积极,晚上必须强迫他多吃两碗。
渐渐腹肌跟腰肌都绷紧,绷得跟弓弦似,好像随时能射出去点儿什。
“摸够?”
头顶冷不丁冒声,孟野吓得差点儿弹起来!
“买。”
“必须请佣人。”
“请。”
“必须住大房砸!”
“住。”
“反对无效。”庄绍说,“必须让你长长记性,往后不洗澡不准上床。”
他哪想得到这条铁律日后会被他自己打破。日后他不光不嫌弃孟野汗,他还舔呢,孟野做完运动他就非得拖着人再运动回,特别剧烈那种,床疯狂撞墙那种。
“老子不!”
“不洗也得洗,”庄绍打棒子又给个甜枣,缓声哄,“就当活动活动。没带多余衣服,共就两件。”
“那就穿呗。”
庄绍像听见他说话似,圈他腰那条胳膊收紧,差点儿没把他勒断咯:“坐大巴来。”
“废话,问你干嘛来。”
“参加数学竞赛。”
庄绍下床唰地脱掉上衣,然后扔他脸上。
操!!!
“你你你你醒?”
“早醒。”幸好房间里没开灯,要庄绍直接就,bao露,他现在额头往下全是红,“你摸干什?”
孟野振振有词:“考察考察你腹肌。你丫平时像根标枪样,想不到还挺结实。”
庄绍坐起来:“下回别这摸。”
“为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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