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疯疯,都是些什乱七八糟。孟野强迫自己沉下心,没敢耍流氓,老老实实地检查伤处。
可能是因为红肿缘故,那地方从里面伸出来,左边鼓起个红红肿肿包,看着像蚊子咬,但比般蚊子包大些。
“……还痒吗?”
“你说呢。”庄绍语气已经从开始羞愤,到崩溃,到现在不咸不淡,爱他妈谁谁。大不头撞死,脖子吊死,人他妈固有死。
刚才孟野那样仔仔细细地打量,他半条命早就没。他都不知道自己怎做到,硬是咬紧牙关挺着,没躲也没藏,没疯也没打开窗户跳下去。
庄绍所有心理活动暂停,因为孟野把头低下去。
被咬过地方又变肿些,而且很明显在左边,因为左边比右边要明显……左边打过药似隆起来,右边还是正常。孟野时语塞,迟钝地感觉到尴尬。
“哈,那什,确实有点严重样子哈。”
庄绍面如死灰躺平,绝望地说:“你他妈到底还有多少废话,要检查就快点儿。”
“……急个屁。”孟野嗓子干得受不,不自觉咽下口水,然后才去拉那个薄薄内裤边。谁知庄绍把挡开他,自己强装镇定从两边脱下来半,刚好露出伤口部位。
次还配合,第二回就不耐烦,背着身吹口哨:“就你毛病多,全身上下哪个犄角旮旯没见过,多新鲜似!”
庄绍想踢死他又舍不得,路忍得眼底噌噌冒火星子。回到家俩人猫着腰偷溜进房间,没惊动楼大人,关上门才长舒口气。
“妈,为你又当回贼。”孟野没好气地脱下汗衫,光着个膀子,上身匀称肌肉在月光下泛着深色光泽。这也不是他爱耍流氓,主要是姥姥家热啊,又不是每间房都有空调。
庄绍看眼就把头撇开,坐床上肚子火。孟野把大裤衩也脱,就剩条小内内,手脚并用爬上床:“来吧!”
“?”
他就是臊,就是燥,小腹绷得特别紧,丝毫也不敢放松。他在心里警告自己:别硬,千万别,除非你辈子不想碰孟野,小不忍则乱大谋!
可这种事哪是靠意志力就能忍住?
那地方目前处于蛰伏状态,暂时没做伸展运动,但孟野要是再盯,再往那儿呵口气可就保不齐。庄绍带着赴死心闭上眼。
“那什,有点儿近视……”孟野默念清心咒,接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真勇士敢于直面惨淡人生,敢于正视淋漓鲜血,假就他妈惨!逊毙!个画面直接歇逼!
孟野脸红得能烤鸡蛋,混乱中安慰地想,幸亏只开台灯。
他在心里划个十字,然后强迫自己睁开眼,哆嗦着眼皮往那地方瞧。别说,还挺养眼耐看,就跟庄绍这个人样。
“脱裤子啊,给你检查下,研究研究要不要上点药,否则你丫得痒死。乡下虫子可不是吃素,咬你口半个月都好不。”
“给检查你脱这干净干什?”
“身上有汗!”孟野烦直接上手,庄绍双手护裤腰,结果还是没犟过某人,哗啦下运动短裤就给扒去,剩下条白色四角内裤。
“啧。”孟某人还不耐烦,“自己脱不就得,非得让扒!”
你牛逼,你无所谓,你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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