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都是什
事……
孟野
个人留在床上，眼睛不是眼睛，嘴巴不是嘴巴，手不是手，肉身简直跟灵魂分离
。无意间碰到刚刚庄绍坐过
地方，手指还过电样，愣两秒后噌下捂住脸。
救命啊。
救命。
他掩着脸，忏悔加告解，稀里糊涂地对老天爷说大车话，具体内容不明，老天爷也绝对不想听。说着说着忽然听见楼下有声音喊自己：“孟野——”
“
自己口水也行！傻逼！”
庄绍口气接不上来差点撅过去，那地方已经不是痒，而是要疯。
孟野愣下，这才明白自己犯傻。可他又不想认错，只能硬着脖子辩解：“那是急着救你，你丫怎不知道感激呢。”
“谢谢你，谢谢你全家。”庄绍前额突突直跳，血管都快要爆开。
孟野低着头说不用谢，还说：“那什，那你自己再抹抹吧，多抹点儿效果好。”
是庄绍。
他站起来应声。
庄绍声音好狼狈，甚至能听出自,bao自弃意思：“下来趟，热水器调不水温。”
孟野这才想起自己忘教。姥姥家热水器不走寻常路，温度板在室外，庄绍哪里会用？于是他爬起来光着身子跑下去，木楼梯被踩得咚咚响，特别像心跳声。
沉默半晌，庄绍完全没动。孟野把脸转过去，才瞥眼就冻住，目光直直落在那个自己留下罪证地方。
“你……”
房间里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。
他以为庄绍没发现，艰难启齿：“庄绍，你……”
庄绍唰地搡开他手，三两步下床朝楼下卫生间飞奔，拖鞋都跑掉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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