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里面匆匆打开花洒声孟野郁闷转身,以为庄绍不耐烦听他说话,继续洗澡。他口接口地叹气,望着挂在屋檐外边月亮出神,心想,喜欢究竟是怎回事?
为什自己既想进去又不敢进去,为什光是听听庄绍洗澡声音,闻闻气味就能来感觉?不用看看画面吗?不用真刀真枪摸摸蹭蹭吗?不用亲亲嘴舔舔……
停停停,打住。你这种想法很危险啊年轻人!孟野在心里狂念四十二章经玉女心经以及释迦牟尼佛经,勒令自己清心寡欲心无旁骛心如止水戒骄戒躁六根清静!
救命……救命。
他双手掐住自己脖子猛摇,企图靠疼痛来转移下面转移力,可惜也就成功那几秒钟。庄绍在里面喘他在外面就想疯,喘就想疯,他恨不得冲进去给庄绍嘴巴贴封条,双手铐起来,钥匙扔!罪名就
“忙着呢?”
这他妈都什问题!说出口孟野就后悔,恨不得把自己毒哑。
庄绍低缓地嗯声,像野兽狩猎间隙喘息:“什事?”
“没什,……”
孟野又挠墙。
沾过对方口水,光是这点就足够让他身心爆炸,更别提对方还站门口守着,听着,现场直播,哪部片都没这刺激。
庄绍发觉自己根本用不着手,直接想想孟野就行。想想他握就缩脚踝,想想他怕痒窄腰,想想他细细长长小腿,想想过年时亲过那两瓣柔软嘴唇,还没来得及想到关键之处,后颈到尾椎就像痉挛样反复过电,恨不得来它个百八十回,喉咙里喘息也越来越沉。
如果喜欢魔力直这大,那庄绍觉得自己早晚有天精尽人亡,最后简直有点儿自,bao自弃。随便吧,反正自己从来就不是什正人君子,谁让有个又好色又不是人爹呢?这他妈都是遗传学决定。
但孟野在外面也不是什都听不见,真不是!起码,起码喘息能听见。开始他还故作镇定,后来就不行,两手插在裤兜里还是抖,想大声唱歌,心腔里慌乱得像养只鸟,别提多紧张,比里面人还紧张。
庄绍你能不能快点儿啊?站不住!他特别想这催下,可几次话到嘴边又慢慢地咽下去,抬起来要敲门手最后变成抠墙……
上年头墙壁有股淡淡霉味,门缝里又逸出柠檬香沐浴露味,他这张饼贴在墙上,闻着闻着就快糊,就差踹门进去将人扛走。
“就是突然想起来家里好像有皮炎平,你要不要抹点啊,去拿。”
“不用,”庄绍停顿,声音沙哑,“已经好多。”
“喔喔。”孟野深吸口气,然后长长地舒出来,命令自己不许再捣乱,“那你继续,,就在外面。”
这几个字落地庄绍就交代,而且交代得特别彻底,交代起码半分钟。
哎。
他面朝墙壁,两手举高趴着跟投降样,整个人贴到墙面上,先是下巴抵着墙,后来改成脸颊贴着墙,贴完左边贴右边,贴完右边贴左边,烙饼似。
他憋得慌,具体什地方憋得慌又说不清,就是浑身燥热想打球、想跑步,想跳进什南极北极冰湖里裸泳千米!
又憋两分钟孟野实在受不,抬手特别特别轻地敲门:“庄绍……”
水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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