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吧，庄绍只好走
。
外面
空气是山野清新，远处群山绵延还笼罩着
层白雾。庄绍小时候在雁岭待过段时间，不过也是直住在部队家属院，没来过这种乡下，看什
都觉得新鲜。
这里没有大型超市，生活主要还是靠赶集。赶集也分大集和小集，大集周次，东西多人也多，小集每天都有，主要是住在这里人把自家种菜、做米酒腊肉、手工制品之类挑来卖。
庄绍跟着几位大娘走到市集门口，停下来摸摸兜。里面有百多块钱，这是他目前全部家当，之前攒都进货用掉，下个月生活费又还没收到。
他决定只看不买，抱着凑热闹心进去，结果没走几步路就被卖手工梳子摊位吸引住。是位七八十岁镶着大金牙老人家在卖，小矮桌上几种形状桃木梳字排开，看着很质朴。
说完孟野转身面朝窗外装虾米，腰紧紧弓着，企图把重点部位窝藏起来。庄绍手搭到他腰上，身体也靠过来贴着，嘴唇热热地挨着后颈：“那就再睡会儿……”
“你就非得靠这近？
——”
“安静，睡。”
睡你大爷！
这简直是生下来到现在最艰难半小时。孟野心猿意马，下面硬得好疼又不能纾解，只能傻傻地咬牙挺着。
第二天早上醒过来，太阳已经晒屁股。孟野边费劲地睁开眼，边拿手臂推搡旁边胸膛，慢吞吞找回清醒意识。
“庄绍，庄绍……”
旁边这位爷压根儿没反应。孟野坐起来，猛然间感觉下面睡裤有点紧，低头看，身体瞬间僵硬。
操！
这玩意儿还带传染？他妈怎也耍流氓啊？？
于娜最近在留长发，老是嚷嚷着要把牛角梳。庄绍想牛角是买不起，桃木应该也凑合吧？总比她现在用那把塑料强。
老人开价二十五把，庄绍不好意思还价，买把月牙形状，巴掌大，握着手感还不错。
前面好多卖菜，还有卖布鞋，他又想买双给姥姥，结果拿不准姥姥鞋码，于是退而求其次选染发膏。这里老人都流行把白发染黑，姥姥也在赶时髦，头发黑得跟炭似……
再往前，他想买都买，不能落下英姐跟孟野，毕竟是家人啊，家人就不该厚此薄彼。不过英姐这人毛病多，眼光又挑剔，上回给她买钱夹她倒是挺满意，眼下这破集
挺着挺着就挺出幻觉来，脑子里稀里糊涂地想着昨晚事，想庄绍在卫生间干那事，还有回房间以后说那些话，觉得庄绍这人很他妈流氓，都怪庄绍，要不自己不至于大清早这样。
对，都他妈怪庄绍。
起床后庄绍跟他说话他也不理，约他上街他也不去，搞得庄绍还以为自己昨天太激进，让孟野起疑心。
“那自己去。”庄绍换衣服站在门口，“中午不用等吃饭。”
孟野喔声，努力回避他殷切眼神。
虽然男生大早上有变化是正常吧，但也不能当人面这样啊，他妈……他妈以前多纯洁，姑娘手都没摸过。
“几点？”
庄绍被他吵醒，迷迷糊糊地问。他急忙个卧倒：“还早还早，再睡会儿吧。”
“不用起来吃早饭吗？”
“不用不用，妈没来叫咱们，没准儿她自己也睡懒觉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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