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在乎这个?整天连脸都懒得洗。”
“那是不爱用洗面奶!谁让你买东西股子香味儿,谁洗谁难闻。”
庄绍懒得跟他争,头低下去,脸靠近,右手扳着他下巴颏,温热呼吸喷在颈间。孟野感觉后背麻麻,喉结也不自觉地上下滑动,忽然有点紧张。
“最好消消毒。”
孟野左看看右看看,摸摸鼻尖:“家里没酒精。”
庄绍几乎陷进这个笑容里。他想,怎会有孟野这奇怪人,明明是坎坎坷坷地长大,偏偏长成轮骄阳,没有他是活不成,天都活不成。
孟野去洗澡庄绍就在房间里赶寒假作业,尽快做完就能心无旁骛地挣钱。洗完以后孟野扒拉脖子上伤口,庄绍问:“你又手欠什?”
“想换张创可贴。”
之前那张打湿,是该换张。那兜子药里头还真有创可贴,庄绍找出来撕开外包装,又把旧小心翼翼揭掉。
伤口不深但很长,害得孟野下巴那里长条都红红。庄绍近距离看着,觉得他这样挂点彩不但不丑,反而显得很特别,很有吸引力,尤其是他现在还光着上身。
“就是个没人管,谁搭理?”庄绍不冷不热地说。
“你不是说昨晚还抽烟来着?”
“那是半夜起来吐清醒。”
“你吐啦,”孟野瞬间就有点不落忍,“周云飞昨晚没照顾你?”
“他睡客厅,没叫他。”
他。”
“揍你大爷。”
庄绍拿手拧他下巴,拧出手汗。垂下胳膊以后无声地搓搓手指,指间滑腻腻,说不出感觉。
孟野被他摸有点心颤,低声说:“洗个澡去,身汗热死。”
“洗吧。”庄绍说,“等你出来。”
“嗯,知道。”庄绍嗓音莫名也有些紧绷。
两人膝抵着膝,柔和光线下面对面挨在起,心跳齐齐加速。庄绍感觉自己大概是烧糊涂,深呼吸再多次也清醒不过来,眼睛没办法从又细又长
孟野自己拿手摸:“嘶。”
庄绍制止:“想感染?”
“想看看那个逼给划多长道口子,将来好报复!”
“……”庄绍说,“等着,去给你拿镜子。”
镜子拿来他左照照右照照,嘴里头骂骂咧咧:“妈,再往上就破相,老子跟他没完。”
原来姓周连他裸体都没看着,俩人压根儿就没有任何瓜葛。孟野那颗心咽下去,三魂回主,六魄归位,差点儿绷不住喜极而泣!他恨不得拉上庄绍转圈圈,或者亲庄绍口!或者强*!
“……”庄绍瞅他,“说半夜吐,你好像还挺高兴?”
“哪能啊!”
孟野跑下楼给他找药,止咳糖浆、退烧药、消炎药拿大兜子,顺便还拎壶水。庄绍说:“你喂猪呢?”
孟野笑:“想你快点好起来。”
“还有事?”
“洗完再说吧,不着急。”
孟野心里边开始打鼓,咚咚咚咚跳得厉害:“有什话明天再说吧,明天妈还不回来,咱俩在家也没什事。”
庄绍见他俊朗面容往旁边侧着,整张脸透出种不自在抗拒,心里有点不舒服,就想走。结果还没出门,忽然停住脚步难受地咳嗽起来,而且咳得还挺厉害。
孟野叠声问:“怎怎,周云飞没给你吃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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