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猪吗?!
“不不不不用,就光着出来。”
“行。”庄绍声音像是刻意维持平静,“在外面。”
“算你还是给吧!”
孟野把门扯开条缝,右手伸出去,门缝下结实大腿半遮半现。接过毛巾,他特别小声地问:“你听不见吧。”
但那地方明显程度不亚于前台摆着捆现钞,既突兀又引人注意,只要目光经过根本就不可能忽视。
庄绍说:“去处理下吧。”
毕竟两个人之间已经有过那种经验,相当于拿真枪打过靶,再碰上水枪就跟玩儿似。
孟野套上衣服冲进卫生间,不到五秒钟就把花洒打开,冷水激得他浑身剧烈颤。他连衣服都忘脱,就那直挺挺地冲凉水。
太他妈丢人。
操怎办啊,怎会让庄绍帮DIY,他妈脑子被驴踢吗?
关键好像还是庄绍主动。
当然他是烧糊涂,但他妈是清醒啊!他妈——
孟野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,咬牙切齿地坐在床上自责,没多久就把庄绍给带醒。庄绍也有点儿不自在,本来想开口说点儿什,结果忽然听见孟野说:“对不起啊。”
声音巨颓废。
能那轻易被你掰弯。”周云飞笑,“慢慢来吧,多少人辈子都碰不着喜欢人根手指头呢。”
庄绍问:“你啊。”
“操!”
庄绍笑着把烟掐熄:“挂,谢谢哥。”
“滚犊子吧。”
庄绍十分体贴地回:“当不存在就行。”
操啊,这他妈到底是听得见还是听不见?孟野郁闷至极,砰声关上门,差点儿没把玻璃震碎。
其实庄绍确实什都听不见,但能看见大概动作,因为,门是,磨砂!
俗话说上帝关上道门就得给你打开扇窗,意思就是不让你听见也会让你看见,没听觉有视觉,上帝就是这体贴和牛逼。
孟野在里面起初还含蓄,后来就奔放,放飞自,动作幅度越来越大,庄绍想清心寡欲也做不到,只能尽量克制着不让自己也沦陷
他羞愤地贴在瓷砖上,看都不敢看自己下面,更没说碰。猛然间又想起昨晚庄绍说那句“消消毒”,臊得恨不成以头撞墙,心说自己当时怎就鬼迷心窍没有及时阻止呢?
这他妈哪是心上人,这是劫!
他把掀起上衣捂住脸,弓花洒下边儿悔恨来悔恨去,敲门声突然响起时吓得差点儿缴械。
“你没拿毛巾。”
……操……啊……
“……?”
庄绍迟疑。
孟野说:“昨晚上鬼迷心窍,办不是人事,虽然是、是你主动,但主要责任还是在。”
别说还挺有担当,可这种担当怎那邪门儿呢。庄绍舒出口气,有点失落又有点无奈感觉:“不是不让你说对不起。”
孟野坐着没言语。
周云飞撂。
挂完电话庄绍坐着撒癔症,消灭掉好几只蚊子才下去睡觉。
第二天早上孟野是六点醒,突然惊醒那种。
当时庄绍还睡得很沉,孟野觉得下面好不舒服,钝钝胀,挣扎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又……
其实很容易理解,昨晚经历那档子事,今天早上不起点变化才怪。但这切简直是瞬间勾起所有羞耻细节,让他坐着直冒热气,直捂脸后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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