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寒看见荣胥写完后就直低着头,握着自己手腕手也不松开,他也没硬拽,往前凑凑脑袋。
“这个字比你书上写还好看!”
池寒激动倒吸口气,他小心翼翼缩回自己手,放进桌斗里正襟危坐:
“好,直到放学都不会再动这只手。”
荣胥闻言眼尾弯起,从微长发丝中侧目看去,那模样就像是雪莲初开样,清冷又勾人
他沙哑着嗓子,带着些许烫意。
池寒奇怪张张手指,不解道:“你名字啊!要和这个书上摸样!”
他犹自催到:“快点啊,笔都给你放好!”
荣胥接过笔,指尖发烫。
他伸手握住那只细瘦腕子,心底发颤。
白色纸面上写着两个遒劲有力字,勾撇之间尽是锋利,宛若杀人剑。
荣胥。
这两个字被硬生生写出杀伐之气。
池寒惊叹下,忍不住摸摸,纸背面甚至都被刻出凸起痕迹。
这字!简直太漂亮!
少年体温隔着衣物不断传来。
荣胥捏着笔手指攥紧又松开,他不知道这种奇怪感觉到底叫什,但他知道,他贴着池寒皮肤此刻都在不停战栗。
叫嚣着还想要更多。
荣胥暗沉视线缓缓挪向池寒关节分明手指,偏偏那根手指此时还在不知死活戳着自己。
他目光沉沉,伸手握住那只手,在他主人反应过来前,推到旁。
池寒就真坐在荣胥桌子旁边不走,两人挤在小小课桌后面。
反正每天上课都跟自习差不多,池寒随便从荣胥桌子里抽出本书就开始看——
《动态宏观经济理论》
池寒:“…………”
对不起,打扰。
黑色笔尖落在肌肤表面,留下抹淡墨色,荣胥这辈子第次这认真写着自己名字。
横,竖,竖,撇……
荣胥心头片澄澈,他虔诚写下这两个字,只觉得喉咙有些发涩。
当最后笔落下,荣胥直以来都飘忽不定心,忽然就落到实处。
他把自己连皮带骨都交出去,还好对方接住他。
人家都说见字如见人,果然,这字要是放在古代,大约就是个驰骋在沙场,长发束起鲜衣怒马少年!
“你写字可真好看!诶荣胥,你也给写个吧!”
池寒眼睛贼亮,伸手在兜里掏掏,这才发现自己东西都被搬走,他左右看圈,忽然摊开手掌伸过去催促道:“就写这儿写这儿!拿黑笔写!”
荣胥原本如烟雨般淡淡神色,顿时滞,他眼眸发黑,满眼都是那只不停晃动白皙掌心。
“写……什?”
“,首页有名字。”
池寒被丢开手又些莫名其妙。
荣胥怎突然就不高兴?
青春期延迟?
池寒皱皱眉,不大在意翻开首页。
池寒几秒钟翻完本书,连标题都只能看懂第个。
绪论。
他把书合上,面无表情看向荣胥,低声说道:“这是你书?”
池寒虽然清瘦,但却拥有双笔直修长腿,狭小空间让他只能折起腿,和荣胥腿贴极近。
荣胥只是站不起来,不过腿却是有知觉,他在经过最初心理斗争后,逐渐悄悄放松双腿,和池寒贴面积越来越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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