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觉得这说好像有点不对,但好像又没什不对。
祖孙俩想想,都没发现有哪儿不对,便搁开不提。季老根拍拍膝盖,叹口气:“行吧,你自己这说,爷爷也不多话。书兰那边,再帮你劝劝……她说宋冀宁不可能考上重点高中,要是到时候不让你们起……你也别怪你妈,她是为你好。”
季椽笑着答应:“明白,不过爷爷放心,小宋哥定能考上。”
不知道季老根怎劝李书兰夫妇,第二天早晨宋冀宁再来接季椽时,居然难得不再受季家冷眼。他还以为经过前天打架事,季家恐怕会更讨厌他呢!
“冀宁来,吃过早餐吗?”开门季老根笑着问。
他不怎识字,也不知道学校作业是怎样,只是最近宝贝孙子每天写作业到很晚,后来又听儿媳说,她这是为给宋冀宁补习。否则以宋冀宁成绩,可能考不上重点高中,而季椽必须读重点高中。
季椽疑惑:“爷爷想问什?”
“就奇怪,你为什非得跟宋冀宁读同间学校,还那辛苦帮他补习。”季老根主要心疼孙子:“他爱读哪儿就读哪儿,关你什事,你顾好自己就行,你比他小5岁呢!”
季椽没办法解释未来老师与自己关系。
宋冀宁之于他,是恩人,是父亲,是人生导师,没有宋冀宁,季椽已经死,就算没死,也顶多只是千百人中普普通通上班族,没有任何特别之处。
家长立即不敢闹。
最后曾骉和宋冀宁都以记过处份事。
季椽嘛,身为受害者,当然以安抚为主,学校特意给他放天假。
季椽本身没什事,并不觉得需要休养,然而家里不同意他上学,他就干脆在家陪着爷爷,顺便利用休息时间给小宋哥继续编写习题。
小宋哥最大问题是初初二基础没打好,所以现在以复习基础为主,离中考不远,他必须在个月内将基础补上来,然后在最后个多月全力冲刺初三课程。
他态度已经很久没这和善,宋冀宁受宠若惊,赶紧回答:“爷爷早上好,已经吃过,还给缘缘买豆浆,缘缘起床吗?”
“他正在吃早餐,
所有人都觉得他对宋冀宁好,他却觉得还不够。
不过是些初中练习题,哪里比得上老师教导给他知识?
然而这些感情无法向任何人解释,季椽只是坐正身体,认真看着爷爷,认真说:“爷爷,想和小宋哥起读书,跟他在起才能安心,小宋哥是为陪才那努力。所以不是在帮小宋哥,是小宋哥在帮。”
季老根没想到孙子会这说,他惊愕问:“缘缘你就那喜欢宋冀宁,非得要跟他在起?”
季椽认真点头:“嗯,喜欢,定要在起。”
所以这段时间,不只季椽辛苦,小宋哥比他更辛苦。
“缘缘,别写,来吃香瓜。”季老根切好香瓜,端着盘子放到桌上,见乖孙子放下笔开始吃瓜,笑眯眯拿着大蒲扇给他扇凉。
虽然家里有电风扇,但他还是更喜欢用大蒲扇。
等到季椽吃完片香瓜,他才问:“缘缘,你这是帮宋冀宁写?”
见季椽点头,季老根皱着眉不解:“听书兰意思,你是为要和宋冀宁那小子上同间学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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