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博就把衣服掀开给班主任检查:“老师,现在还痛呢!”
他声音里带着哭泣,听着可怜极,但班主任左看右看,除他外套有点脏外,并没有发现点伤口。
“这……宋冀宁真打你?打哪儿?”
“就腹部,还有腰这里,现在还痛呢!”
痛应该是真,但完全看不到点印痕也是真。
连箱体都只是老旧木板,而且非常沉。
宋冀宁被砸伤脚当然不高兴,当时骂几句,大约说“这什破烂箱子,都什年代谁还用这种破箱子”之类话。当时他只是单纯抱怨,并无针对人恶意,但是,可能在某些人听起来,就是有钱人在嘲讽穷人话。
比如箱子主人宋博。
恰好他就是个穷人,恰好宋冀宁身上服装看着像有钱人,听起来不就是赤裸裸嘲讽吗?
这件小事,宋冀宁早就忘光光,他没想到次公车上连交谈都没有偶遇,居然能引起宋博仇恨并努力抹黑他。
宋冀宁可是接受不和谐小红兵教育长大,拷问敌人手段也很擅长。
班主任什都没看出来,他坐正身体,认真问:“宋冀宁真打你?在哪里打,为什,具体说说。”
“在厕所,宋冀宁想勒索,拒绝后他就打人……对,季椽也在,季椽是宋冀宁帮手。”
他单说宋冀宁还好,班主任还会找人过来对质下。加上季椽话,班主任就完全不信。
除神经病,他再想不出其他形容词。
季椽也早就忘这件事,想好会才想起报名那天乘公车时,似乎小宋哥确实被个陈旧大木箱砸过脚,但没什事,小宋哥也只是抱怨几句便走。
宋博居然因为这两三句报怨就把宋冀宁视为眼中钉,除骂“神经病”外,宋冀宁和季椽实在找不到其他形容词。
两人离开后,宋博就跑到教师办公室向班主任投诉宋冀宁打他事。
学生打架,这可不得,班主任立即关心问:“别怕,宋冀宁打你哪里,给老师看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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