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教授实验室除仪器没有什重要东西,除锁门,般是不关窗,反正那重仪器也不怕盗。以前他们用这招设计过赵玮,没成想
但水杯是宋冀宁,昨晚又是他们两人最后离开,大家基本已经默认犯人就是宋冀宁。
不过蒋教授没发火,宋冀宁人缘又好,大家还主动为他开脱。
“是时疏忽吧!”
“没事,下次注意点就行。”
方隘倒是想闹大,但大家不配合,他也只能讽刺几句。
“够方隘,有时间吵不如赶紧把资料弄干,看能救回多少!”忠犬学生简彭不满斥责方隘。
季椽没有说话,冷冷扫视方隘,转身去帮忙。
资料很多张都粘在起,大家小心翼翼地撕开,还是被毁些。也并非全部字迹都被晕染,但这是重要数据,哪怕只晕点也不敢要。
大家心疼不行,哪怕蒋教授说再重做次还会给他们额外奖金,他们也不开心。
他们知道那不是蒋教授水杯,蒋教授用是陶瓷茶杯,而这水杯是很普通绿色塑料杯,学校小卖部有卖,研究室统配发,只有他们学生在用。翻开杯底,看到宋冀宁名字。
季椽和宋冀宁都是细心人,绝不可能犯这种错误。何况他们昨晚离开时都检查过,确定当时根本没有这个水杯。
“们昨晚离开时,桌上根本没有水杯。”季椽说完这句话就不再多言,说多反倒像辩解。
蒋教授摆手:“不怪你们,还是赶紧看看打湿多少吧!”
学生们都上前将资料分开,最下层还好,只湿点,上层大半部分几乎全被水浸湿。因为泡夜水,字迹已全部晕染。
“怎会这样!”不少人开始哀嚎:“数据全没!”
宋冀宁百口莫辩,对大家“好意”只能生受,待众人散去后,季椽和宋冀宁冰冷目光同时转向不远处方隘。
“小宋哥,怀疑是方隘干。”
“不用怀疑,就是他。”
开始看到时候,宋冀宁就本能地观察其他人神色。他第怀疑就是方隘,果不其然,在瞬间方隘嘴角是笑,然后才转为震惊。
可惜这理由不能为他洗刷冤屈,实验室没有监控,因为是老教学楼,门窗都不太好,有两扇窗锁不住,方隘应该是从窗外把水杯扔进来。
季椽笃定说:“不可能是小宋哥。”
宋冀宁眯起眼,目光如炬扫向方隘,说:“不是,昨天忙得没时间喝水,而且也不会把水杯带进实验室。”
方隘扬起下巴,理直气壮地问:“看干嘛?又不是杯子,谁杯子谁自己负责。”
“你会不会昨天太忙,忘收?”简彭问。
宋冀宁和季椽异口同声:“不可能!”
“谁水杯,怎能放在这里!”
方隘趁机发火:“季椽,宋冀宁,你们怎搞,那多资料全被你们毁!”
蒋教授打断他:“行行,只是意外,水杯是放,昨晚忘收,这事都怨。”
他活那大岁数,这简单陷害他还是看得懂,好好个水杯会自己倒吗,就是它倒,季椽不会把资料拿开,还任由它泡晚上?
方隘没想到蒋教授主动认错,狠狠憋口气:“但是……教授,都怪季椽他们把资料放在杯子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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