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？第
名呢？”
“还用说吗？季椽。”
几位教授默默看向被同学们围拢在中间解答
季椽。
“所以，就他们两人
？”
“机会难得，把他们两人报上去吧！”
都觉得宋冀宁和他们不是类，他根本不爱读书，课外题也做得很少，还老想拉着季椽起颓废。虽然他实习课挺厉害，现在考试成绩也变好，但大家都认为他这种只在课堂上学习，课外从不做题人不是好学生。
于是班上同学都在不动声色把季椽和宋冀宁拉开，不让他带坏季椽。
宋冀宁终于被他们整得恼火，出于报复心理，他也开始在课外做题，而且专做各种复杂难题，然后利用所有课余时间找季椽解答。
季椽很高兴宋冀宁勤奋好学，但凡宋冀宁叫他，他都会立即过来。于是变成宋冀宁对周子伊等同学扮鬼脸。
这行为幼稚，但挑衅效果显著，这群天之骄子们开始疯狂跑图书馆，寻找各种“难题”向季椽请教，看谁能抢占他课余时间。
培训内容越来越接近军工，理论课不提，实习课已经渐渐由室内转向室外。原本只有晚上实习课，也变成白天正式课程，甚至慢慢比理论课用时更多。
这天下午实习课，季椽等人被拉到郊外军区。
季椽很疑惑：“你们看书是不是太难点？已经学到这里吗？”
不过他还是都答出来。
对于这场良性竞争，培训班教师们乐见其成，原本沉默班级氛围，因为宋冀宁到来居然焕发不少活力。虽然还是埋头做题，但是大家已经偶尔会争吵，还会起讨论“如何弄出道特别难题占用掉季椽所有课余时间，让宋冀宁吃瘪去吧”这类话题。
“这就是鲶鱼效应。”窗外，默默关注他们位教授说道。
另位教授看向宋冀宁，推推眼镜：“
看过宋冀宁那篇论文，难怪钟教授要推荐他，很有想法，而且他进步很快，撇除数物化以外成绩，军工类科目他是第二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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