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以前是研究什
？
周楠这边想着，另
边季椽已经回答
不少李莉关于技术上问题，不时引导到加思·米尔恩身上，几人交替回答问题。采访个多小时都很顺利，快结束时，李莉终于忍不住问卫星外话题：“
看季先生比其他工程师年轻太多，可以问问你在卫星基地负责工作吗？”
从年龄上看，季椽应该是硕士研究生，这个学历在卫星基地就是最底层技术员。但底层技术员是不可能代表卫星基地接受采访，因此李莉对他很好奇。
对于这个突如其来问题，季椽转向周楠：“周工，可以说吗？”
周楠想想：“也没什好隐瞒，你回头不也要写论文吗？到时候还不是人尽皆知。”
像微小型卫星这样高新技术，对国际公布时，肯定要发表相关论文。季椽这个负责人名字怎样也无法隐藏，也没有隐藏必要。
于是季椽点头：“是微小型卫星项目负责人。”
“主申请人，主研制人，主负责人。”周楠补充：“听说微小型卫星项目，因为季椽是申请人才获得批准，不然中科院也未必敢批这大笔钱……啊，似乎不该说，这段话记得剪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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