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放开，宋珂急促地喘息，胸口剧烈地起伏，苍白
脸颊上透出
抹摄人心魄红。陈觉用手替他擦净泪，拇指下移，轻轻摩挲他破
口嘴唇：“被
个电话招之即来，疼成这样也不推开，还敢说不认识？”
宋珂无地自容，陈觉却目光沉郁，表情认真。
“宋珂，告诉句实话。”
他把头侧开：“你要听什
呢？”
“们不是仇人，是爱人。爱过你，是不是？就算你不告诉也知道，会去查，哪怕查到死那天也要弄明白。”陈觉明明白白地看着他，声音里透着异样笃定。
他吓坏，拼命拼命地挣扎，可又怕伤到陈觉右手，就连抵抗都显得那力不从心。
“你——”
剧烈僵持中嘴唇稍离片刻，他惶恐地问：“你是不是搞错，是陈念男朋友，——”
“你不是，陈念都告诉。”
宋珂倒吸口气，又次傻傻跳进他圈套：“她什时候告诉你？”
不逼你，只想问你句，们以前到底是什关系？”
宋珂其实不是在哭，没有任何悲伤表情，只是觉得凄凉。心猝不及防地绞紧，却仍然咬紧牙关哑声道：“告诉你就定是真吗？告诉你们是仇人，你就定相信？选择忘记人是你自己，不肯想起来人也是你自己，你有没有想过，也许自己根本就不该记起来。”
陈觉倒吸口气，拧紧眉说：“不可能。”
“什不可能？”
“们不可能是仇人。”
“不是这样，不要查……”
“为什不？”陈觉提高音量，左手攥紧他手臂，“你知不知道不想这样
陈觉目光变得深不见底：“你们果然从头到尾都在骗。你根本就不是她男朋友，你只是宋珂，会为救连命都不要宋珂。”
就这样简简单单句话，身体就像是被人从中间剥开，头回这软弱。静寂夜里只有雨声滴滴答答，陈觉从背后箍着他，胸膛犹如烧红烙铁，烫得他全身打战。
再也没有什能够阻止陈觉吻他。
这个吻来得这样迟，切都是心甘情愿，宋珂没有来得及问为什，陈觉也没来得及告诉他自己已经跟钟文亭断，可是明白地知道，自己爱他，而他也爱着自己，爱个人没有错。他们从很久以前就只有彼此，走到今天依然是这样，不需要问，不需要答案，彼此心知肚明。
吻到最后宋珂已经满脸是泪，连陈觉五官都看不清。陈觉力道很大，抵着唇珠重重地碾还是觉得不够，干脆将他下唇咬出血。淡淡铁锈味在两人唇舌间弥漫开来，呼吸急切又仓促，次没结束就开始下次，肺里空气完全不够用。后来陈觉把他舌尖都咬破，却仍然在贪婪地吮吸他滋味，箍得他肩都痛。
宋珂心里大雨滂沱，脸上却几乎发笑：“说是真，可你不信。”
命运戏剧性有时候由不得你不信。
起身拿外套想走，陈觉却从后面追上来将他抱紧，单单只手臂就勒得他喘不过气。
“不信。”陈觉说，“你转过来看着眼睛。”
他艰难地转过去看向陈觉，眼前模糊片。下秒陈觉却用力吻上来，双唇湿漉漉像还沾有未干雨水，其实是泪，分不清是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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