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睛、眉毛、鼻子,哪样都还是从前样子,只有嘴唇上面破口,是被自己咬。宋珂俯身轻轻地吻他,尝到伤口上淡淡血味都觉得甜,从唇面路吻到喉结,不愿将他吵醒,只好尽最大可能收敛力气,慢条斯理地吮着喉结凸起。
真没想到,还能有这样天。没有什第三者,没有什过去,也不去想未来,只是安静地拥有此时此刻。他用指尖点点描摹陈觉眉骨,沿着眼眶边缘移下去,最后停在眼角那点浅淡纹路,小心翼翼地亲上去。
他用最小声音对陈觉说:“谢天谢地,你总算舍得回来。”
因为再迟就来不及。
又说:“除夕那天以为是你,高兴得昏头,对着那个人说大堆话,后来才
“开始你跟装穷,说自己没工作没住房非要赖在家,亏还以为你生活上真有什困难,吃泡面都想着匀你口。”
自己以前也太舍得下本,居然为追宋珂使出这种拙劣伎俩。陈觉撇开脸微微笑:“防人之心不可无,万你是为钱特意接近,不就中计。”
宋珂“咦”声,凑近瞅他:“难道你以为自己没有中计?实话告诉你吧,从开始就知道你是身家几十亿太子爷,咱们俩相遇都是设计好。钟文亭那样算什?不光要钱,还要你爱上,要你彻彻底底地离不开。”
刚刚说完,嘴已经让人堵上。
陈觉脸上微微有些愠色,揽住他那两只手却很用力,仿佛唯恐松手他就会从自己眼前消失不见。
事那多,随便挑出几件都够讲上天夜,何况那些事早已在宋珂心里面摩挲过无数遍,每处细节都记得很清楚。
“第二次见面你就讹顿火锅,就在咱们家附近,去年倒闭。”
不知不觉又称之为“咱们家”,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。陈觉只是看着他,并不提醒。
“你就爱吃辣。”他说,“而且专盯着肉点,蔬菜口都不沾,当时那顿真把钱包伤到。”停停,说,“喔对,那天们俩还跟人打架,最后赔给人家八百块医药费还是出。”
有这事?
“你真是……”
想要惩罚他孩子气,除吻他没有什更好办法。
宋珂十分地克制着自己身体才没有颤抖,就只有眼眶发红,嘴唇轻轻用力。他很想对陈觉说,以后再也不要离开,再也不要扔下个人,可是知道说没有什用,切得看天意。
直聊到天色蒙蒙亮,雨才停。
许许多多过去,可以说都说得差不多,剩下就是不能说。陈觉实在是累,在旁边沉沉睡去,宋珂就撑着额头静静地看着他。
陈觉感到不可思议,因为打伤人怎可能才赔八百。他不记得是自己主动找到朋友,个电话就摆平,对方差点吓得倒贴八百。
正想着,只见宋珂伸出手,笑眯眯:“还四百。”
他拂开手不予理会:“原来你直这爱财如命。”
“那当然,以前比现在还穷,分钱都要掰成两瓣花。你这种衣来伸手大少爷当然不会懂,你连皮带都是你妹妹买包配货配来,哪像啊……”宋珂恨恨,“穷得都快当裤子还要被你敲竹杠。”
“敲竹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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