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敲敲抽屉。没有来得及反应呢，秦彬凯站得近，伸手就把那抽屉拉开
。低头
看，马上露出副人脏并获
表情：“被
捉到吧，还说你不抽烟。”
“真不抽。”他百口莫辩。
“那这些烟是哪里来？”不仅拿起来仔细端详上面印君子兰，还凑到鼻下闻闻，“好烟啊，怎
没牌子，名字叫什，哪里买得到？”
连串问题简直叫人无法招架
气定神闲得像东道主样，让人觉得头疼。
“秦总监怎有空过来？”
“这久都不见你主动联系，那只好亲自过来讨要人情。”
其实是到鹤鸣总部来做个人述职，顺道视察番乙方工作进度，这在业内也算是寻常事吧。
宋珂坐下开机，率先叹口气。
窗外风宿没停，他打开音乐软件放那种最没内容白嗓音，又把被子拉上去遮住脸，沸水样思绪很久才渐渐平息。
陈觉像他要求那样，再没来找过他。
那个月加班太累，有天程逸安啜着热茶无限唏嘘加感慨：“招人吧，赶紧招人，再这样下去不是你死就是亡，点私人时间都没有。”
确，公司业务越来越多，人手却极其不够，尤其是管理人员。想想以前三个人管都有些不够，现在只剩下他们俩，怎可能轻松得？程逸安得留在公司抓进度，宋珂如今就被迫要出去喝酒应酬，天天，简直苦不堪言。
员工们倒是个个干劲十足。鹤鸣门店遍布全国各地，对定制化客服需求繁琐又复杂，可旦做好就是整整两千万，这可关系到公司上下年中奖金。
反射着莹黄光，杯底柚子皮也沉厚厚层，看起来格外得涩。
过很久，程逸安终于问：“你能做到吗？”
“什？”
“忘记他，你能做到吗。”
宋珂就笑：“正在努力。”
“不欢迎？”
“欢迎欢迎，热烈欢迎。秦总监光临敝司是们荣幸，也是三世修不来福气。不过上门做客般都会带见面礼，像秦总监这有身份人，想必也定是带礼物来吧？”
秦彬凯被他逗得大笑：“你这张嘴真比想象得厉害。还说礼物，之前送你那个打火机呢？收到没有。”
他哦声：“收到。”
“在哪里？”
忙，忙得没有时间胡思乱想。
这样紧张日子里就只有个小插曲。自从寄来打火机后秦彬凯消失好久，再度出现是在某个清晨，果真是地头蛇样神出鬼没。
宋珂顶着黑眼圈去上班，前台远远地看到就冲他招手：“老板，鹤鸣秦总监亲自过来，正在办公室坐着等你呢。”
呵，还亲自，真是稀客。
推开办公室门，秦彬凯正站在窗户边上看程逸安养花，听见声音扭过头来：“早啊。”
看得程逸安连连摇头：“真是缺心眼，都这幅田地还笑得出来，看来脑子确坏。要是你非找他要笔精神损失费不可，好歹也把咱们公司硬件设备升级升级……”
宋珂抿起嘴：“好啊，那你去找他要，你去找他他样会给。”
立时将程逸安噎住：“——可不去，缺他那几个臭钱？”
刀子嘴豆腐心，外加条清高迂腐要面子，师兄弟俩谁也别说谁吧。
回到新家，心仍旧不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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