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重明国那位小殿下,赤丹太子,今年他们两个都是靠玉竹牌入学,也算是有缘。”裴闻柳说完后,有些疑惑嘀咕,“奇怪,刚刚找半天,怎没找到君不意?”
“在那里。”天璇院主放下茶杯,遥遥指。
众人方才发现,那佩戴面具、白衣乌发少年才刚刚踏入青铜门。
裴闻柳愣愣:“怪不得找不到他,原来他落后大截。”
在同为新生少年们进入青铜门后,君不意与云海薄雾为伴,走在石阶之上。即便身边无人相伴,他也始终不急不缓,清清淡淡
天权院上至院主,下至初初入学新生,全部都是把宝剑当道侣打架狂魔。打架狂魔自然不会有闲心来围观水镜,所以谈论起剑修来,别人便肆无忌惮。
“你们别说,这小家伙还真和剑修有些关系,他是剑主儿子钟应。”裴闻柳挤眉弄眼,“而且,这小子,真能找到道侣,阿宛回来,可是直接给他弄门亲事,让他当着老院主面,拜堂。”
“你皮痒是不是?”阿宛立刻摇头否认:“不过是开玩笑罢。”
众人衡量下两人话,觉得裴闻柳说有意思多,便直接忽视阿宛,询问:“到底是哪家姑娘这倒霉啊?”
“不是姑娘。”裴闻柳卖个关子。
“这小子怕不是个断袖吧?”位夫子张大嘴巴。
另位信誓旦旦:“肯定有龙阳之癖!”
话音未落,桃花眼少年顺势将幻境化出美少年踢入水中。
信誓旦旦夫子不得不把刚刚说话,嚼吧嚼吧咽回去。
之后,众夫子便见少年把引诱他男女老少踢个遍,充分证明他没有“龙阳之癖”,没有“恋父恋母情节”,更加不是个杀千刀“恋童癖”。
不是……哈哈哈……忍不住吗?”
同伴更怒:“再笑把你臭鞋子,塞你嘴巴里去!”
裴闻柳赶忙捂住嘴,却憋满脸通红。另只手指着水镜角落:“这不能怪,你们看水镜啊~”
众人纷纷瞧去,便看到个身陷美色关少年。
那少年双桃花眼潋滟非常,身边站着位眼如小鹿小姑娘,小姑娘衣裳不知怎破,烂布条似得搭在身上,可怜兮兮到令人想要蹂躏。
“难道不是学生,难道是哪位夫子???”
“阿宛这事也办太离谱。”
阿宛沉沉脸色,朝着裴闻柳森森笑。
眼见话题十八转,同道们猜测太恐怖。裴闻柳觉得脊背发凉,便赶忙揭秘:“是个少年郎哦。”
“哇喔~”
这少年完完全全是个注孤生傻蛋!
茅坑里石头!又硬又臭!
“这小家伙。”位夫子忍不住担忧下钟应未来,“日后能娶到道侣吗?”
“大约是娶不到。”
“那还用说,天生剑修命!法器就是老婆,女人都是母老虎。”求生欲极强夫子补充句,“指是天权院剑修,不是。”
小姑娘伸出嫩乎乎小手,正要说话,那少年便眼望来。
锋利睫毛下,眸光冷如名刀之刃:“滚!”
毫不拖泥带水个回旋踢,小姑娘尖叫声,被踢出七八米远。
水镜前围观众人:“……”
接下来,各种类型佳人,都被少年冷酷无情、如秋风扫落叶般,踢个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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