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墩想想,无所谓摊手:“管他,就应兄弟那个垫底修为,肯定谁都打不过。”
秋时远欲言又止。
这个时候,新生们已经将刚刚小插曲抛之脑后,完全被裴闻柳口中秘境宝地吸引。
有好奇少年便忍不住问:“裴夫子,您刚刚说玉馨七院都有其独特之地,那瑶光院最独特是什?”
“是恶兽林,还是无名碑?”个娇滴滴小姑娘猜测。
他和君不意斗数百年,最后败在他手上,总不能连他是男是女都没搞清吧?
那岂不是显得前世他太无能?
但是他以前沉迷跟死对头死磕,都还来不及找温柔又贤惠姑娘当魔妃,根本不清楚男女身体上细微差别……
想到这里,钟应定定看眼胖墩。
钟应想:孟长芳这个色鬼天天把美人挂在嘴边,肯定清楚……
“那个……”胖墩明白过来,眼珠子转,“那个挺佩服应兄弟你,看中就敢上,从来不拖拖拉拉。这次失败没关系,再接再厉,好女怕郎缠嘛~”
“什乱七八糟。”钟应总算开口,声音有些干涩。
胖墩见有效,继续道:“何况你大庭广众下问她,姑娘家就算心里对你有意思,也不好意思啊。”
“姑娘家……”钟应重复这三个字,心中翻江倒海。
抄书什,虽然出乎他意料,但是钟应哪里会为这点小事闹脾气?真正让他梗住是君不意那句拒绝。
麻烦。”
裴闻柳看戏看欢快,自然不会觉得麻烦,轻叹:“可惜。”
摇摇头算略过此事,裴闻柳招呼众少年们继续前进。
君不意跟着夫子,天风翻起广袖和长发,背影清隽如莲,却言不发。
钟应脚底扎根似得,半天不动弹,直到胖墩过来拍拍他肩膀,才慢吞吞缀在众人后头。
裴闻柳故作神秘:“瑶光院最特殊,因为院中算上独特,有两个。”
“是什啊,
就在胖墩疑心自己脸上是不是有东西,或者钟应受到打击“移情别恋”喜欢上自己时,钟应压低声音开口:“放堂后别跑,有事问你。”
胖墩:“……”
钟应加快脚步,跟上众人。
胖墩拉住秋时远手臂,苦哈哈问:“应兄弟刚刚那个眼神,不会是想放堂后打吧?跟秋后算账吧?”
秋时远结巴:“、也不清楚。”
君不意那句极轻“抱歉”和胖墩说“姑娘家”在钟应脑海里反复转悠,钟应难得思考起来。
面具、直扣紧紧衣领,少年人还未完全发育成型体型,极好脾气,不愿跟他起去泡澡……
为什?
瞬间,个奇葩想法划过钟应脑海:难道君不意真是姑娘?
这个念头闪过,便跟扎根似得,在脑海里挥之不去,让钟应心痒难受。
“应兄弟,你也别难过,不就是本太玄经吗?你熬过这七天,就什都过去。”胖墩这个罪魁祸首试图搂过钟应肩膀,安慰,“没什大不。”
钟应不领情,把甩开胖墩手臂。
胖墩再接再厉:“你也别觉得丢脸,再丢脸也不可能比你们众目睽睽之下,滚下台阶更丢脸。”
“……”钟应脸色更臭。
秋时远偷偷拉拉胖墩,提醒胖墩别在人伤口上洒盐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