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应足足打套拳法,“砰砰砰”重击声不绝于耳。
几个少年眼见情况不对,赶紧撤离开石台。
石台上便只剩下钟应和君不意两个。
钟应威胁盯着石碑,声音阴测测:“有种!那就再吃拳!”
拳头离石碑还有指头远时,石碑上哆嗦,非常利索出现钟应两个字。
但是钟应可以保证,这蕴含神识拳可以把灵器打蒙。
这刻,向来巍然不动石碑颤动,起颤抖还有脚下半丈石台。
个还未下台少年个踉跄,差点儿摔个狗啃泥。好不容易站稳后,看钟应拳头眼神染上惊恐。
有人失声大喊:“还能这样?”
夫子们对钟应刚刚大放厥词极有兴趣,早就做好围观准备,此时都脸惊讶盯着黄字碑。唯有裴闻柳张张嘴巴,才喃喃道:“按理来说,这也是展现自己实力……”
阿宛嬉笑:“刚刚说话,也都抄遍太玄经。”
众少年瞬间苦脸。
君不意点头:“是,夫子。”
阿宛默下,补充:“君不意,不包括你。”刚刚君不意话实在挑不出毛病,若是莫名其妙被罚,显得她这个院主多凶恶啊。
有对比才有突出,众少年嘴角耷拉下来,脸色更苦。
反驳回去,无声无息维护自己这位宿友。
“知道。”钟应扭过头,摆摆手,“不过才不稀罕什安慰,失败,同样答应你件事。”
随后,钟应眼皮子掀,眸光如出鞘利刃,落在众少年身上:“刚刚叽叽喳喳吵死,来,教教你们该怎说话。”
钟应提高音量,不可世:“去你大爷!”
众少年:“……”
没有灵力化笔,没有祥云相托,没有字化锦鲤,这个名字出现非常普通,却以不逊色于君不意上升速度,直接跳到九十。
“居然真成功???”
“怎感觉钟应在威胁黄字碑?他就是在威胁黄字碑吧!”
“卧槽!
但是除钟应,谁会这做啊!
就算做,能撼动石碑甚至石台?
这是什怪物般力气???
钟应是妖兽变得吗?
钟应背对众人,盯着石碑,眼中冰凉如三尺厚雪,见石碑上依旧没有自己名字时,冷笑声,又是拳过去。
唯有钟应耸肩:“无所谓。”
随后,再也不看旁人,步踏前,手握成拳。
“砰——”
钟应毫无花哨拳直接落在石碑上,这拳用完完全全是灵力,同拳头起碾压过去,还有属于魔君强横神识。
神识对死物没什用,四字碑可不是真正死物,四字碑有器灵,尽管器灵藏格外深。
众夫子:“……”
“记住吗?以后不痛快话,以这个为最低标准骂。心情高兴……”钟应撸起仙气飘飘袖子,转转手腕,漫不经心开口,“说不定就把你们给揍。”
“先把嘴巴打肿,省说三道四。”钟应眸光微寒,“哦,对,从来不乱开这种玩笑,每句话都是真。”
有几个少年被激怒,怒视钟应,也有几个低头缩起来,当自己什都没干。
“咳咳。”裴闻柳咳两声,提醒钟应,自己这位夫子还在现场,“钟应口出恶言,就……就抄两遍太玄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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