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们不是故意跟踪你,们两个也没进去,就放放风而已。只有老大进去,当然,老大也没恶意。”胖墩脑筋急转,乱七八糟通解释,“觉得,老大对你有点儿特殊,对,很特殊。”
最后四个字,胖墩总算说有些底气。
“特殊?”君不意低声重复。
“是啊,老大其实……”胖墩稍微犹豫下,随后铿锵有力道,“老大其实欢喜你!所以老想引起你注意。”
君不意:“……”
最开始看到钟应颈项红痕,他以为是两人闹起来时,不小心挠上去。但是钟应反应,不得不让胖墩想到自己看过春宫图……
想入非非时,秋时远紧张声音从旁边传来:“君师兄。”
胖墩顺着秋时远目光望过去。
烛火微光自窗棂透出,君不意便站在寒光处,宛如抹幽冷月色,不知道站多久,听多久。
面对眸光澹澹,神色平静君不意,胖墩整个人都僵住,结结巴巴开口:“君、君道友,你不是回去吗?”
什都没问出来,胖墩脸上是显而易见失望。他有点儿不甘心,便不怕死开口:“那领口下痕迹怎来?真不是老大你欺负君道友,然后君道友反击……”
“根本没动手!”钟应斩钉截铁。
他开始就被君不意压倒好不好!
“哦。”胖墩明显不信,偷偷摸摸瞅钟应颈项,就差动手扒下来,看个清楚明白。
钟应不自在抽抽嘴角,瞪胖墩眼后,将领口提上,彻底遮住红痕。
秋时远不可思议望着胖墩,拉拉他衣角。
胖墩在心中安慰自己,反正老大都喜欢君不意,自己可是在帮老大,因此说起话来,完全没顾忌:“老大在们两个面前,可只提过你人,而且有句话跟重复很多次,他说:你跟所有人都不同……”
滔滔不绝说大堆,胖墩越说越觉得自己做没错,钟应就是对君不意往情深。
君不意睫毛微颤,抿抿唇,似乎有些为难,有些不知道该怎处理这种情况:“可是……是男子……”
“老大先前以为你是女子。”胖墩非常顺溜接话,“而且,说不定老大就
“没回去。”君不意微微摇头,向着胖墩走来,长发衣袂被天风拂动,轻忽叠云,“想知道,你们到底在做什。”
“这……”
到近前,君不意停下脚步,询问:“你们是不是该同解释下?”
胖墩看天看地就是不敢正视君不意,就差急得头冒冷汗:“老大没跟你说吗?”
君不意静候下文。
“今天事多谢,如果你们都想完成任务,拿到五百功绩点话,能帮忙事,定会帮。”钟应朝着胖墩摆摆手,“不早,就此别过吧。”
言罢,钟应毫不犹豫离开,身影消失在小道尽头簌簌寒风中,留下胖墩两个面面相觑。
“太好,这件事终于解决。”秋时远松口气,他冻鼻尖通红,搓搓手,往手心吹口热气,弱弱提议,“们也回去吧,好冷啊。”
“……觉得更糟糕。”胖墩摸着下巴,脸沉思,“老大刚刚表现太反常。”
虽然说胖墩也是只童子鸡,但是他到底比秋时远懂得更多,想法也容易歪,没同伴正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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