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生们满头冷汗,支支吾吾好会儿,才有位少年视死如归般,嘶哑着嗓子
师兄师姐们不吭声,阿宛便侧首望向钟应几人,吩咐:“给站过去!”
“是。”
在瑶光院跟院主作对,那完全是想不开。何况钟应几个才去裴闻柳那里偷本经书,本身就有错,自然不敢反抗,乖乖站过去。
胖墩眼珠子转圈,借着天色昏暗,无人敢乱动弹空当,默默拉着秋时远站在最后面。
待两届学生全部来齐后,阿宛抬步,从阴影中踏出。
钟应心情愉悦起来,欢快道:“你输啊,别难过。”
“……”
到学堂,钟应发觉不止今年新生们陆陆续续赶来,连乔陌他们几个也在。
新生们规规整整站成几排,手脚都不敢乱放,乔陌他们更惨,在师弟师妹们面前双膝跪地,垂头丧气,算是丢尽脸面。
广场上挂几盏灯笼,烛火在寒风下忽明忽暗,笼罩之下,少年们阴影也如妖魔鬼怪似得摇摇晃晃。也照着他们脸片灰败,如丧考妣。
裴闻柳又重新倒回躺椅,朝着钟应四人挥挥手,笑嘻嘻道:“院主传唤,你们还是快点儿去吧,要是去晚,阿宛怒之下,你们就得哭爹喊娘。”
胖墩被阿宛那嗓子吓懵:“裴夫子,你不去吗?”
“事情都解决,去干嘛?看你们被院主责罚,顺便自己也因为管教不力挨顿骂?”裴闻柳上上下下打量四人圈,努努嘴,“才不去,可是要闭关人。”
“夫子——”胖墩想叫上裴夫子给他们求情。
裴闻柳摊手,脸嫌弃:“而且,你这装扮看简直瞎眼,可不想继续被毒荼。”
灯火笼罩,小姑娘娇俏可爱面容绷住时,寒意和威严便比这夜色还要森冷。她慢吞吞道:“谁给解释下,恶兽林是怎回事?”
钟应顺着阿宛目光望过去,看到最前方几位少年。他们衣裳破,头发乱,身上也有血迹,颇为狼狈模样。
“刷”声,那几位少年突然跪下,而乔陌他们头垂更低。
少年们们磕头,异口同声:“多谢院主救命之恩。”
阿宛冷哼声:“说!”
看这场景,钟应便差不多明白过来,肯定是任务之事败露。
并且闹出大事,惹得身为瑶光院主阿宛震怒。
“让你们跪下,你们可服不服?”阿宛双手环胸,站在天女石像阴影下。彭留春如同护卫,默默守在阿宛身后。
乔陌他们稀稀疏疏回答服气,声音中却有几分心不甘情不愿。
“若不是及时赶到,你们不止会害死自己同窗,连自己都可能丧命。”阿宛呵斥,脆生生声音透出股寒意,“犯下如此大错,让你们跪着便得结结实实跪着。”
“……”
胖墩试图寻求安慰者,然而钟应脸赞同裴闻柳表情,秋时远想说什却又欲言又止。最让胖墩绝望是,就连向淡然君不意都瞧他眼,随后默默挪开目光。
被轰出小山坡后,钟应和君不意走在前头,胖墩因为身女装,颇为不情愿在后面磨蹭,被秋时远拉走。
钟应瞧眼君不意,挑眉询问:“那局棋谁赢?”
“是夫子赢。”君不意侧首,“棋艺还需要精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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