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应挑眉:玩游戏时,你从头到尾都在作弊!别以为不知道,就是懒得说而已。
君不意回:你也作弊。
两人相视眼,带几分起做坏事之后,不可言说默契。
他睁开眼睛时,眸如丹青水墨,藏着天下春秋,闭上眸子时,如冰似雪气韵便消减几分,透出属于这个年纪秀美来。
睫毛根根可见,又浓又密,尾稍曲卷,在幽暗夜间,宛如盛银河繁星。中和凤眸锋芒,多出几分柔媚来。
钟应发呆时,赤丹太子恰好睁开眼睛。
刹那间,如云破月出,阴霾尽散。
两人就隔条缝,这面对面侧躺时,似乎能感受对方呼吸。
然而梦中场景本来就模糊,醒来之后,便如镜花水月,戳就碎。
钟应不记得梦到什,却记住唇角那吻,整个人都有些烦躁,完全睡不着。
偏偏胖墩睡得跟头猪似得,呼噜声震天,吵钟应不得安宁。钟应踢他两脚,见他没醒,捂着耳朵,侧过身子。
钟应边睡是胖墩,另边睡是君不意。
这位赤丹太子连面具都未摘,端正躺着,双手轻轻放在胸腹处,安宁又柔和,跟胖墩那粗鲁模样,简直是天差地别。
件宽大袍子,曲起长腿,胸口大片大片敞开,浑身几近赤裸,却完全不觉得冷,反而觉得血液沸腾,烫惊人,连白净皮肤都沾染上桃花色。
他难耐仰着头,蒙上层水雾眸子,模模糊糊看到头顶飘落帷帐,轻纱上绣着簇簇紫藤萝,这些紫色花儿组成片花海瀑布。
胸口重,有人压在他身上,黑色长发倾泻而下,将钟应笼罩其中,暧昧、旖旎、温馨又愉悦。
身体上极致愉悦令钟应浑身颤栗,他甚至看不清此人模样,抬手却握住对方束头发。
沁凉、柔软、顺滑……
离得那近……
钟应唇瓣开阖,无声无息道:你在装睡!
眸中波光粼粼,君不意同样动动樱色薄唇:睡不着。
钟应:你睡觉都戴着面具,不嫌硌得慌?
君不意摇头,唇瓣微微勾起。
虽然是死对头,可是钟应由衷庆幸,幸好他宿友是君不意,而不是胖墩,不然他迟早忍不住将胖墩干掉。
许是看久,君不意侧过身子,正对着钟应这方。原本被压在身下鸦发,因为这个动作垂落在他精致锁骨上。
钟应望着君不意,目光不受控制落在颈项那块细腻皮肤上,随后目光又在君不意脸上巡逻。
莲中君是真生好。
就算看不到容貌,就算君不意说自己容貌丑陋,仅仅凭那双眼睛,钟应便可以直接判定。
钟应忍不住想,谁长发手感这好啊?
那人俯身,在钟应唇瓣落下吻,轻笑:你个小混蛋……
这轻轻碰触,仿佛有电流传过,钟应喉咙溢出丝呻吟,觉得天旋地转,天地皆倾覆。
钟应猛睁开眼,暗道声“见鬼”!
他神魂之强大,根本不可能随随便便做梦,而般梦到场景,都是对未来隐约感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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