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阿宛口气吼完,喘着粗气时,才满不在乎道:“写几封信就能死,这剑主当也太没用吧?”
“你……”
“放心吧,会好好疗伤,但是谁说疗伤定要闭关七八年,什都不能做?只要每天好好打坐,不随随便便跟人干架,不就可以?”钟岳笑,“就想多见见心肝儿子而已。次性闭关太久,怕钟应那小子,都忘记是他爹。”
说着说着,钟岳想到什,突然问:“姓裴那小子是不是该闭关突破?他位置有人接吗?没人接话,给吧?”
阿宛扶额,深吸口气:“先等下,等忙完,亲自来找你。”
钟岳眨巴眨巴眼:“为什?”
阿宛解释下原因。
“怪不得天天给心肝儿子写信,他封都没回,原来根本没看到!”钟岳拍大腿,“你罚别人不就行,怎连儿子都罚?就不能看在面子上,放水吗?”
“……什?!”阿宛提高音量,“钟岳你是不是疯!”
“要你给点面子,你就骂疯?阿宛,你胆子忒大吧?”
己每个墨字都写深情厚谊,感情充沛后,将纸张折好,放入块玉简中,将这封信送出去,目地是丙字叁号院。
这是他从裴闻柳那里听来,据说他心肝儿子目前就住在丙字叁号院,宿友是来自重明国赤丹太子。
钟岳有点儿担心那位小太子身份太高、心高气傲,欺负自己心肝儿子,打算等修为恢复差不多后,就开启剑岛水镜,时不时瞧几眼,看他们两个相处好不好。
连几天,钟岳都在给自己心肝儿子写信,天封,字数次比次多,却如石沉大海,得不到丝毫回应。
钟岳原本期待,化为悲痛,怒而点亮阿宛传音符,很快,阿宛脆生生声音便从传音符中传出。
言罢,阿宛利索切断传音符联系。
阿宛身为瑶光院主,需要打理瑶光院上上下下,时不时需要跟其他六院比比,不说能成为玉馨第院,至少不能成为最差那院。
“这句话你威胁别人还行,威胁?醒醒吧!老娘跟你同天从瑶光院毕业!”阿宛火气极大吼回去,“你自己身体什情况,还要提醒你吗?你在那个鬼地方困十几年,伤成这副鬼德行,连容貌身形都保持不,直接退回自己十几岁模样!”
“你出来那鬼地方,就去找海珠姐姐孩子,能理解,那是你最重要人!”
“你到学院就回剑岛,巩固剑碑阵法,也能理解,这是你责任!”
“但是现在?你已经加强剑碑阵法吧?你还不赶紧闭关疗伤,还有心思天天封信?你是不是觉得剑主当久,可以去死???”
钟岳被训愣愣,半天没好意思打断阿宛话。
“剑主,有什需要做吗?”
“阿宛!”钟岳手心托腮,哀怨盯着传音符,“你是不是为难今年新生?”
阿宛前些时日才把大半新生罚进月半山挖矿,时心虚,没答话。
钟岳继续道:“或者你又给新生布置什特别难任务,导致他们整天眼珠子都不能合下,更别说回信什……”
眼见钟岳越说越离谱,阿宛打断剑主话:“把他们罚去月半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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