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也纷纷起身,打理自己,打算离开。
谭霈便问:“他们不跟们起吗?”
“当然不,他们只是来支援,自己那边也脱不开身。”朝阳先生解释,“既然们这边没事,自然各回各家,各找各妈,毕竟人多碍事,不好藏起来。”
“走吧。”
音落,朝阳先生率先沿着溪岸而行。
“你让说什?”长宁挂在树上,翻个白眼,“把最有可能接任黄昏殿那几个查个彻彻底底,就差把他们裤子扒。连几乎不可能继承黄昏殿人,都没放过。可是他们都不是这任黄昏殿主,能怎办?”
“说白,你就是没用。”
长宁撸袖子:“好好好,没用,你们自己去查吧,看你们能查出什来。”
几个人互怼起来,虽然没有再泄露什东西,却把对方几岁尿裤子,几岁被虫子吓哭事,都扒拉出来。
长夜渐渐过去,青山边缘浮现层浅白,黎明将至。
……”朝阳先生摇摇头,“瑶光院主们遇不到几次,遇到也就提防她把剑主叫来而已。但是黄昏殿主实在难缠,每次遇上,都要狠狠削上们顿,才肯罢休。就这几百年来,朝阳脉死在黄昏殿手上人,可不少。”
“而且,他们离开之前,都会抹去所有踪迹,黄昏殿主既然撞上齐家,秀姑娘看上那孩子,估计很难找回。”
“到觉得,阿秀这次是走运。”冰剑剑仙忍不住开口。
“这说也对,要是那晚阿秀也在,说不准就再也见不到她。”朝阳先生从草地上爬起来,捞把冰凉溪水洗脸,无奈道,“这任黄昏殿主,简直有点儿邪门!”
“邪门?你们难道不邪门?”谭霈轻笑。
谭霈踏出两步后,见掌事没跟上来,便回头招招手:“掌事。”
他很小时候,掌事就被派过来照料他,可以说,谭霈是掌事看着长大,所以谭霈对掌事有股天然亲近。
后来,无论他是想杀三位兄长,还是想毁谭家,都没瞒过掌事眼睛,可是掌事从始至终都站在谭霈身边,所以赢得谭霈真正信任。
朝阳先生伸个懒腰,呵斥:“行,别吵!们该离开。”
虽然他平时没什威严,没几个人怕他,可是这句呵斥出,原本吵不可开交人都闭上嘴巴。
“回离芳水镜?”谭霈靠着谭仲祁肩膀闭目养神,这会儿睁开眸子,打着哈欠问道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朝阳先生摇摇头,拍着胸脯保证,“你跟着就是,你爷爷事,包在身上。”
于谭霈来说,离谭家,去哪里都样,并无区别,所以可有可无点点头。
“你都说们邪门,可是们遇上这任黄昏殿主,都毫无办法,简直跟见鬼似得。”朝阳先生摊摊手,“琉璃遇上他,刀被毁引路灯,两刀身陨。”
谭霈未语,眼中却划过抹震惊。毕竟在他眼中,朝阳先生既他们神秘莫测,又诡异强大,他至今对朝阳脉都知半解,更别说所谓“离芳水镜”。
而让朝阳先生他们都觉得棘手人物,他有些无法想象……
“这任黄昏殿主到底是谁啊?还没查出来吗?”
另人问:“长宁,不是你管着情报吗?说句话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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