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霄后流露出不以为意神色,钟岳挑衅:“小心把他养成经不得事废物。”
“总比你这不知羞耻好。”
“你……”
霄
钟岳手指勾,劲风拂起君不意长发,如无数细如牛毛长针似得,刺穿白玉面具上禁制。
长风卷,就要卷起君不意面具时,君不意抬手,手指头捏住面具,那阵柔风便自然消散。
“咦,实力不错啊。”钟岳有些惊讶,同时在心里补充,比他心肝儿子……不,比瑶光院所有新生都要强上数十倍。
夸赞之后,钟岳看君不意目光闪过丝怀疑,不满道:“遮遮掩掩,见不得人吗?”
话音落,滔天气势向着君不意压去。钟岳虽然控制力度,但是却是实打实以大欺小。
若是书院别学生,见气势汹汹剑主,可能两条腿抖成面条,然而君不意是重明皇钦定太子,身后靠着整个重明国,自然有他底气,自称句晚辈也不为过。
“你?”钟岳上下打量君不意。
他先前只在水镜中,随意瞥重明国这位小太子眼,觉得君不意病恹恹。如今直面这位小太子,觉得有些意外……
比起自家黑着脸、点就炸、脾气差塌糊涂心肝儿子,这位小太子可谓是从容清冷,风采卓绝。
随后,目光落在君不意脸上面具上。
卧槽!你凑什热闹!
这是钟应第个念头,随后钟应反应过来便宜爹爹说什,脸色都沉,恨不得装作不认识他。
这算什?
人家娘过来,温柔体贴不说,还带家乡特产——文鳐鱼。
自家爹过来,强闯住宅不说,张口就是盆污水扣下来。
君不意身躯微颤,钟岳威压便更加惊人,他步上前,身影便出现在君不意面前,抬手向着面具扯去。
钟岳五指柔韧,指甲修剪圆滑整齐,明明是血肉之躯,可是直面这只手君不意却觉得天地皆暗,那只手如玄铁炼成绝世之剑,要将眼前切阻碍劈开。
便在钟岳食指即将碰到白玉面具时,芊芊玉手挡在君不意面前。
霄后眉眼清淡,却是寸步不让,琉璃色泽瞳孔盯着钟岳道:“钟家小子,你也大把年纪,怎这不知礼数?”
钟岳嗤笑:“可真是护崽。”
钟岳有些疑惑,嘀咕声:“小小年纪戴什面具?”
钟岳虽然不像钟应般注孤生,但是往常也不怎在意别人容貌。
这次,他好不容易找到机会,想跟心肝儿子培养感情,没想到钟应半夜三更就跑,怨念颇深剑主想晚上究竟是为什,睁着眼睛到天亮。
天光破晓时,钟岳才想起他们开水镜看重明国小太子,明白儿子为什跑。
他倒要看看,这勾走他儿子人长什模样!
瞧瞧他说什话?
就差指着钟应鼻子,骂他这个不孝子被外头小妖精勾魂!
“那位小太子?”钟岳可不怕自己儿子大黑脸,转身,目光如出鞘之剑,往门口几人身上戳。忽视霄后,也忽视顶着脚尖试图让自己有存在感君九思,落在广袖宽袍君不意身上。
君不意神色平静,如山巅之雪。
心中确定钟岳身份后,他微微垂首,恭敬而从容,不急不缓道:“晚辈见过剑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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