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葛挠挠自己大黑脸。
胖墩:“凭什进来,那大娘张口闭口就说是大胖子?就差说不该活着见人!”
木葛:“……彼此彼此,也是没良心王八羔子。”
“可以可以。”玉姑姑嘴背叛她意志,没过脑就直接同意。
君不意微微垂眸,唇瓣轻启:“多谢。”
啊,多有礼数少年!
玉姑姑浑身都是飘。原本风情万种丰腴美人,如今羞答答说:“没事,这样就可以,你想戴面具就戴面具。”
随后招招手:“快上楼,带你们去见见别人。”
玉姑姑倒抽口凉气。
如果说钟应是十里桃花话,君不意便是雪巅场连绵大雪。
过于高傲少年,会让人生出征服心思,那高岭之花,又何尝不让人想要攀折?
这两人年纪相仿,气韵风骨却完全相反……
绝!
能用,便将目光挪向另外个少年。
对!就是少年!
尽管全身上下遮严严实实,以玉姑姑毒辣眼光,还是能看出来。至于生好不好?不好说,但是身气息实在干净又舒服。
玉姑姑挑眉,人不自觉端庄起来,语气不自觉柔和起来:“这里可是花堂,遮严严实实,别人还怎欣赏郎君呀。”
“可以取下来吗?”君不意这句话问是钟应。
“好。”
钟应两个上楼时,玉姑姑还特别心疼说:“小心点儿,别摔倒,哎,早知道有今天,就该把阶梯全部裹上貂皮。”
不然,怎配得上两个金乌明月似得少年郎?
站在大堂中木葛和胖墩没动,面面相觑。
胖墩忍不住说句粗话:“卧槽。”
玉姑姑声音更温柔,如枝头黄鹂:“君公子,面具不取吗?”
君不意礼貌拒绝:“抱歉,面具不能取。”
钟应歪着头,在边补充:“真不能取,他家里有个规矩,谁取面具,谁就要嫁给他。”
玉姑姑忍不住暗暗搓搓手:这句话实在太诱惑人,让人更想摘面具,窥究竟。
见玉姑姑脸上飘红,眉眼含情,就是不说话,君不意再次开口:“可以通融通融吗?”
玉姑姑听着这清而净声音,心中赞叹,玉石之音也不过如此。
钟应摆摆手,表示可以。
君不意手上戴着天蚕雪丝手套,摘下遮住身形斗笠,头鸦羽长发便似水流垂落,为佩戴斗笠,他今天没束发。
随后,白色斗篷落下,被君不意搂在手臂上。
挺拔如修竹少年穿着雪白衣袍,丹青水墨似得眸子坦然回视众人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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