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姑姑能这好说话,完全是因为钟应扮相合她心意,惊艳。开心,自然什都应允。
哼着小调走几步,她想到什,回头询问:“对,那位小公子有什要求吗?”
当看到整理好钟应后,不止玉姑姑惊呼声,他们也纷纷抽口气,眼中露出兴奋赞扬之色,夸奖词不要命往外扔。
胖墩原先还有些怨怼,觉得老大抢他风头,结果瞬间沦陷,在人群中当起迷弟。
“钟弟弟,能摸摸你脸蛋吗?”
“要不你今晚来姐姐房间,姐姐陪你玩有趣东西?”
“小哥哥~”
原本抑扬顿挫娇笑声戛然而止,玉姑姑在看到身乱七八糟钟应那刻,猛尖叫:“啊——这到底是怎回事?!”
钟应无所谓笑笑。
玉姑姑将视线转向楚欢,捂着胸口,艰难问道:“楚欢,你来告诉,这到底是怎回事?”
“呃……”楚欢眨眨眼,“边帮钟公子整理,边说吧?”
玉姑姑赶紧点头。
君不意重新换好衣裳,钟应抱着那件红衣出门,顺手把门给关。
楚欢依旧在外面等,等笑容都有些僵硬。
他上上下下打量钟应眼,若不是钟应除衣裳头发凌乱外,没别不对劲地方话,他都要以为,这两个少年在耳房里头,干什见不得人事。
“君公子还是不愿意穿吗?”楚欢看着钟应怀里那坨红色纱,勉强问道。
“他试下。”钟应用大拇指指指身后,“觉得太露,又脱。”
“……”
钟应抬抬下巴,不管身边美人儿怎说,他通通当成“狂蜂浪蝶”拒绝,不许任何人接近。心想,君不意就是爱“诬陷”他。
他虽然是魔君,可是在美色方面可正经,才不和白漓、孟长芳两个色鬼同流合污,可是君不意就是说他“轻浮”!
他哪里轻浮?
玉姑姑围观钟应好会儿后,才想起正事来,接过钟应手中红纱,笑眯眯说:“去找件保守点衣服来,你们等着啊。”
她原本期待看到两个谪仙似得人儿,没想到个浑身狼狈,另个不见踪迹,落差太大,实在是让她胸口疼慌。
楚欢声音不疾不徐,也不添加任何猜想,平直叙述自己知道切。
而他显然是做惯穿衣打理活,动作利索又柔和,只见他手指头拂过之地,钟应衣领就被整理好,腰上挂饰也重新挂好,连钟应竖起来头发,都被他摁下去。
将钟应银月额饰从眉梢纠正回眉心时,楚欢已经将前前后后事,全部说清楚。
而这个时候,原本围在胖墩身边,听胖墩说“九州趣事”美人们,早已抛弃那个胖子,在钟应身旁椅子、蒲团、柜子等落座。
楚欢点点头。
“他家教太严,这种东西对他来说有伤风化,只能穿保守点。”钟应勉勉强强解释句。
楚欢想想君不意原先那件遮严严实实衣服,接受这个听起来合情合理解释,便道:“既然如此,们去找玉姑姑吧。”
两人绕过木架和屏风,便看到花堂里众人。
“怎弄这久?”玉姑姑早早便听到脚步声,拂开薄纱,人未至声先至:“两位小公子,怎样,衣服合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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