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应忍不住感叹:“你父皇立下规矩可真多。”
两人没说几句,城主府侍从和侍女便过来,朝着君不意礼后,恭敬说道:“公子,城主今晚要见你,请跟来。”
这是招人侍寝?
钟应嘴角抽抽。
见君不意不理人,钟应暗暗戳戳他腰:“你快去吧,会把事情处理好。”
城主视线在君不意身上停顿好会儿,半响后,不仅没有当场发怒,反而挤出个笑容,鼓起掌来:“不错不错,以后多练练就行。”随后挥挥手,“下去吧。”
君不意回到钟应身侧时,城主跟身侧之人说几句话,随后朝着白漓敬杯酒:“白阁主,这美人儿实在不能让,不过另个可以给你。”
白漓咳声,没坑声,算是默认。他对钟应那张脸,还是有点儿怂。
钟应不由无语。
看眼神色清冷君不意,又瞧眼薛城主,这刻,钟应都忍不住在心里佩服起薛城主“色胆包天”来。
并且如此肃杀妖冶,惊心动魄。
不由得,钟应心中有些期待起来。
便见君不意摆好架势后,个甩袖,便似没有握稳般,花枝脱手而出,如离弦之箭,破开劲风向城主颈项刺去。
薛城主下意识想躲,却没躲开,原本该刺入颈项花枝,便要刺入他眉心……
“砰——”
地,也种好几株流月光。
然而,这种富贵俗气花,到君不意手中,却像是捧把金色星子似得。
不需要琴箫伴奏,也不需要他人伴舞,君不意踏入宴会中心时,随意震袖,广袖如焰火,被夜间天风翻叠而起。
金色剑光以清冽锋利姿态,划破夜空和焰火。
仅仅个架势,宾客们声音便全部消失,大半目光都集中在点。
君不意视线猛落在
当着这多人面被弄个下马威,还差点儿被贯穿眉心,既不生气也不怕,居然还想着占便宜,实在是个狠人。
不过,钟应自己也满心好奇,完全不在意君不意是不是生气,跟他咬耳朵:“原来你会跳舞啊,下次跳给看看?”
“娘亲是个舞姬……”
清冷声音划过耳际,又如冰雪化水似得消散无痕。钟应微微瞪大眼睛,望着君不意侧脸,疑心自己听错。
“只会祭祀之舞,重明国每年祭祖之时,身为太子,要承担祭祀之责。”君不意给出理由,“所以,小时候学过点。”
花枝撞上层防御法器幻化出来灵力罩上,灵力罩被刺成粉碎时,花枝也被震成粉末,唯有零星花瓣从天而落,撒地,如满地星子。
“你……”薛城主盯着地面花瓣,脸上肉控制不住颤抖。
君不意收回甩袖手,淡淡道:“学艺不精,还请见谅。”
钟应:“……”
这哪里是学艺不精,分明是不愿意跳!
君不意脸上戴着玉色面具,宽大红袍被宽边腰带束起,旋身之时,鸦色长发纠缠在猎猎红裳上。
而所谓金色剑光,便是他指尖花枝。
别说宾客们愣神,就连钟应都呆呆。
他刚刚示意君不意上台,是因为知道莲中君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觉得君不意随便弹个小曲,就能糊弄过去。
钟应根本没有想过,君不意原来真会跳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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