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州圣子是个狠人啊!
兄弟!作为个大男人,你亲手把另外个男阉,
“当然不会立刻杀你。”傅月溪再次提起长剑,眼中藏着余怒,“直接杀你话,太便宜你!”
长剑落下,钟应不由睁大眼睛。
“啊——”
程沐捂着裆部,然而那里依旧被血浸湿。他呜咽蜷缩成团,口中求饶变成怨毒辱骂和诅咒。
傅月溪嫌弃把扔长剑。
傅月溪抬手剑下去,直接钉穿他手心骨,程沐瞬间惨叫惊醒,想要去碰自己受伤手,又畏惧灵剑寒锋。
“圣、圣子。”程沐知道自己逃不掉,满头冷汗,结结巴巴说,“并没有碰圣女。”
他不说还好,说傅月溪脸更冷。
“只要您绕,可以告诉你云雾宗秘密,云雾宗内部有多少强者,他们如今搬去哪里,宝库在哪里……”程沐说大堆,见傅月溪没有打断他,便觉得自己有救,抛出更多秘密,等他无话可说时,傅月溪冷冷答三个字。
“不用。”
“能。”
又拔会儿草,傅月溪颇为忧心说:“君道友以前还救过什人吗?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钟应蹲在阶梯上,闲拔草玩。
他身侧是同样蹲着拔草中州圣子傅月溪。
两人为不打扰君不意救人,都自觉出房门,顺带打晕程沐,提出来。
云雾宗修士被问天宫人彻底收拾,杀杀,抓抓,连尸体都拖走。然而别院中血腥味却未散去,青草地上偶尔能发现血珠子。
有人来请示傅月溪,该怎处置抓住云雾宗修士。
钟应:“……”
等等!!!
傅月溪这是把人阉?!
钟应觉得裆部凉,看傅月溪眼神都变。
他刚刚还觉得傅月溪折腾人手段太小儿科,此时发现根本不是这回事。
程沐脸色僵住,傅月溪又道:“不管你有什秘密,都能把你嘴巴撬出来。”
“不,神魂中有禁制,根本无法强行搜索,只能自己开口,圣子……啊——”
傅月溪抽出长剑,血液煞时溅开。下刻,长剑又刺入程沐大腿中。
钟应扭过头,看着这血腥场面,打个哈欠。圣子这手段,在他看来,实在小儿科。
“绕命,别杀……”
傅月溪时不时组织不同语言,问着同个问题,钟应答几次后,忍无可忍:“你就不能安静点儿吗?君不意肯定能还你个活蹦乱跳妹妹。”
傅月溪也知道自己烦,倒没有在意钟应语气,叹口气后,继续垂头丧气。
半晌,他抬头,又想问钟应什,嘴巴张张后,默默合上。
他扔手中青草,去找程沐。
程沐躺在地上,身尘土和鲜血,至今仍在昏迷。
傅月溪吩咐他们将人关起来,便继续拔草。他头垂着低低,没荷台上属于圣子风采,也没冲入别院时杀气腾腾,看上去像个垂头丧气失败者。
“钟道友,君道友真能治好湘湘吗?”
钟应支着下颌,随口回答:“君不意办事,你就放心吧,可靠谱。他从来不做没把握事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过会儿,傅月溪又抬头询问:“你说湘湘丹田能修复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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