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长老有些好奇:“这不过是件普普通通灵器而已,实在看不出哪里特殊。”
宗主大笑声:“你这就不懂,这件灵器不怎特殊,可是这件灵器中,养着只鬼婴啊!除那只鬼婴外,还养不少厉鬼,只要有它在手,以后又多张保命底牌。”
“恭喜宗主。”大长老垂头,掩饰住目光中贪婪之色。
两人畅想未来时,血腥味飘入鼻尖,浓重令人作呕。
脸色变,宗主和大长老顺着血腥味方向而去。
“您怎跟院主在块啊?”裴闻柳惊吓过后,忍不住问道。
“今天恰好有事找她,便听到你跟她谈话。”钟岳迫切想知道钟应事,又问,“你刚刚说话,可属实?”
裴闻柳下意识举起手:“千真万确!”
钟岳:“……”
他突然有种儿大不由爹心酸感。
“……”
阿宛当场就想断联系,毕竟她以为裴闻柳要跟她说中州要事,没想到是这种鸡毛蒜皮小事。
“个是重明国那位小太子,另外个是剑主那心肝儿子。”
阿宛:“……”
“小太子假不得不批,重明皇亲自跟提这件事,哪里好意思拒绝呀。至于钟应那小子,是他亲自跟请假,他想去重明国玩。啧啧啧,两人感情可真好。”裴闻柳感叹,“院主,你当年乱点鸳鸯,居然真让你撮合成,厉害,厉害。”
仅没有甩冷眼,反而笑呵呵批假,末还叮嘱君不意,要好好给钟应补课。
接下来三天里,钟应和君不意在院子里腻天,在大街小巷逛天。最后天,给傅潇湘补充丹田灵力后,两人便在傅月溪带领下,在问天宫游玩圈。
第四天,两人早早起床,收拾东西,等待重明国少师到来。
师兄师姐们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,见到钟应两个就要意味深长得调侃句“哎呦,这快就往家里带啊?”,或者笑眯眯说“钟师弟,你可要好好表现啊”。
君不意:“……”
路上,云雾宗弟子横七竖八倒在地面,死状极为凄惨,没有具完整尸体,血液将地板染成红色。
宗主甚至还看到位长老尸体,更加愤怒。
然后,裴闻柳听到咬牙切齿声音。
传讯符瞬间暗。
云雾宗中,宗主把玩着手中法器,脸上流露出满意之色。
大长老盯着那件法器,询问:“这就是朝阳先生说报酬?”
“对。”宗主抚摸着法器上纹路,“你可别小看这东西。用几个弟子命摆脱问天宫监视,换来这件法器,实在是值啊!”
阿宛:“……”
“院主,你怎不说话?”
“你说,心肝儿子去重明国?”
传讯符中传来道阴沉男声,裴闻柳浑身震,差点儿从树干上栽下去:“剑、剑主?”
“是。”
钟应:“……”他觉得师兄师姐们集体犯病。
两人踏上重明国灵船,消失在苍茫云层间。
裴闻柳躺在株樟树上,见状顺手掏出怀里传讯符,对着玉符喊:“院主,你在不在啊?”
阿宛脆生生声音从传讯符中传来:“有事快说,现在很忙。”
“那个啥,批两个学生假。”裴闻柳克制不住自己聊八卦心,特意卖个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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