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烧、虚弱、昏迷……这些不过是痛苦到极致后,身体崩溃起本能反应罢。
“你大概不清楚,四年前意儿离开重明国,前往玉馨书院时,用密法将惊鸿夫人身上大半痛苦转移到自己身上。所以,惊鸿夫人十天半个月才会发作次,有时候几个月才会发作次。”
“……”
霄后声音传入耳中,钟应心中翻起滔天大浪,时失语。
因为,钟应清楚明白,那个时候
他心里头有点儿古怪,觉得霄后这句话太奇怪。什恩断义绝,从此陌路,说好像他和君不意是道侣似得。
可是仔细想象,又觉得似乎没错,又没规定这几个字只能形容道侣。
随后,钟应觉得霄后说也贼毒!
他堂堂魔君,怎会出尔反尔?
钟应眉头拧在起,憋半天后,回个字:“好。”
钟应心头情绪翻滚,如起伏海潮,跌跌宕宕。
前世,他为抓住死对头弱点,想尽办法,不择手段,结果什都找不到。却不想这世很早时候,他便握住莲中君死穴。
这份认知,让钟应胸口既满足又酸涩,还有点儿愤怒。
该不该问?钟应不由想。
随后,心底声音告诉他,他想知道,他想解君不意过去,想要揭开莲中君那张清冷面具,看清楚其中到底是何种风景。
易搞定小八。
“为什不让他知道?”钟应脚步微顿,站定,额间碎发被夜风拂动,“惊鸿夫人不是君不意亲生母亲吗?”
霄后回首,微怔:“原来你知道……”
钟应回答:“不仅知道她是君不意亲生母亲,还知道,君不意身上有同样纹印。”
霄后瞳孔中讶异如涟漪般扩散,她很清楚意儿有多不愿意提“惊鸿夫人”“纹印”这两件事,却不想眼前这少年居然全部知道。
“那你问吧。”霄后眉眼舒展,唇角上扬,露出宛如春风般笑意。钟应迟疑,已经足够霄后看出,钟应对意儿在乎。
钟应咬咬下唇,“刚刚认识他时,他时不时高烧,昏迷,是不是也是因为那些纹印?”
霄后点点头。
果然如此,钟应在心中想,随后又问:“那,君不意只是高烧昏迷,还是跟惊鸿夫人般痛苦?”
霄后苦笑:“意儿他……只会比惊鸿夫人更痛苦,只是他太能忍,所以什都不说罢。”
“好,永远不会说,永远不会利用这件事伤害他。”钟应长眉挑,骄傲自骨子中透出,风骨摄人,“以天道……”起誓。
霄后打断钟应话:“用意儿起誓。”
“什?”
在钟应面前,直是位慈母霄后,此时为护崽,终于露出几分獠牙来:“若是你以此伤害意儿,从此你们恩断义绝,各不相干!”
钟应:“……”
这让她更加深刻体会到件事,意儿真是在乎极这少年。
在乎到愿意将自己伤口,袒露在他人目光下地步。
“伯母,想问您些问题。”钟应这说。
霄后在心里叹口气,沉思片刻,方道:“可以把知道、并且可以说告诉你。但是那些事,可能会对意儿不利,你能守口如瓶,永远不会告诉他人,并且永远不会借此伤害意儿吗?”
这些事……会伤害到君不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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