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人说,酒能解忧,酒就是这忘忧?
娘、娘!
太扯淡吧!
君不意将自己收拾整整齐齐才踏出房门,他往日里就将领口拉结结实实,今日遮更严实。
正午光线明媚有些刺眼,君不意没有在门口找到钟应,略微松口气同时,又有些失落。
“可……”
才吐出个字,钟应就捂住他嘴。
掌心蹭到温软唇瓣,钟应像只炸毛猫:“不许提这件事!”
松开君不意,钟应去捡地上衣服鞋子,都没来得及穿上,光着脚直接落荒而逃。
房门“哗啦”声拉开,又“啪叽”声关上。
察觉到钟应目光,他微微侧过头,脸上红晕渲染,丹青似得眸子中含着分不可思议,唇瓣微张,似乎想说什,却难以启齿。
他太惊讶,以至于自己衣裳没拉好都没发现,里衣领口微微敞开,露出颈项上圈红色牙齿印,那是钟应咬。
钟应目光凝,火急火燎从地板上爬起来,不小心扯疼颈项,倒也不是很疼,就是特别酥麻。
哦,他昨晚咬君不意口,君不意非要咬回来。
那个时候,君不意埋在他脖子处,两人亲密无间……
只右只,紫藤萝花帐半垂落,温馨而旖旎。
……他昨晚干什?
他昨晚先是拉着君不意喝酒,想要醉忘忧,结果不止把君不意灌醉,自己也跟着喝醉。他喝醉就“发酒疯”,拉着君不意“玩亲亲”。
对方唇齿间温度、柔软、酒香和甜味,他只要稍微回想,便记得清清楚楚,因为滋味实在在甘美,他又不甘心自己赢不过君不意,所以反反复复拉着君不意亲好多次。
然后很晚,两人该休息,自己就去扯君不意衣裳,两人在床榻上也没安分下来,相拥睡晚……
昨晚事令钟应羞赧、炸毛,同样超出君不意预料,令他
钟应靠着房门,哆哆嗦嗦穿衣服,穿靴子,不穿好他也没法子见人。
随后,钟应又发现,这件衣裳上,残留着昨日酒气,仔细闻,似乎还纠缠上清冷荷花香,那是君不意身上气息。
摸摸嘴巴,他又觉得自己唇瓣似乎微肿?
错觉吧?
钟应再次觉得浑身都不对劲,捂着脸急切离开此地。
“昨晚……”君不意轻咬下唇,才吐出两个字,钟应便似受惊兔子般,扑上床,试图阻止君不意说话。
“会负责……”
心口羞赧令钟应瞬间炸:“是占便宜,要负责也是负责!”
话出口,钟应就在心里呸声,他觉得自己大概有病,什都要跟君不意争争,连负责这种破事都要争争。
“不对!”钟应烦躁抓着自己头发,立刻改口:“你是男人,也是男人,负什责?”
他这算是睡莲中君吗?
这个想法让钟应心尖酥痒,羞涩又难为情,他整个人都不对劲。腾腾热气自胸口涌上,他突然捂住脸,脸色瞬间涨通红,蒸钟应晕乎乎,仿佛再度喝醉酒。
太丢脸……他这想。
然后下意识抬眼,偷偷去瞧君不意。
君不意半靠着床柱,微微低着头,鸦色长发如瀑布般遮住眉眼,他伸出手,仿佛在试探自己有没有发热般,手背贴着额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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