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不意心尖颤颤,垂下眼帘,“不用,没发病……”
“那你脸色怎不对?”钟应指着君不意脸,嘲笑揭穿他伪装。
四年前,钟应根本看不出君不意有没有事。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,钟应能够眼看出来。
不是因为钟应突然变得细心,也不是君不意突然不会隐忍掩饰。
而是,他将自己放在心上吧?君不意想。
而钟应会这做,是为他。
向来蛮横,粗心少年,偶尔流露出来体贴,温柔令人心醉。
“你发什呆啊!”钟应弯着腰,凑过来,双桃花眼璀璨生华。
“君不意,你脸色是不是不太好?”钟应眨眨眼,伸出手碰到君不意额头,“唔……有点儿烫?不是吧你,你就上台比划那两下,也能发烧?”
“不是……”君不意摇头,他只觉得,被钟应碰触过额头更加烫。
钟应用手推着他肩膀,毫不客气道:“有这个闲工夫,不如好好休息。”
被摁在床榻上君不意抬头,正要说什,钟应便风风火火出去。
屋中烛火暖黄,君不意扶额,睫毛轻轻阖上。
阿宛开后门,以传送阵接送,他并没有消耗什。在他看来,比起重明皇和太傅们布置功课,七院试炼并不算什……
门“吱吖”声开,钟应脚步声响起,啪声将什东西重重放在桌面上,随后是钟应声音:“你洗把脸。”
——
“钟师兄和君师兄感情真让人羡慕!”
“听瑶光院好姐妹说,过几年他们就会举办道侣大典~”
“真?”
“千真万确!绝对不会有假!”
君不意轻声回答:“是废丹原因。”
“不是?”钟应想到什,脸色微微变,“你老毛病又犯?要不你明天直接认输吧?”
虽然近年来,君不意没有发过病,但是钟应记得以前君不意发病时,有多虚弱。
“就是在你身上,押七万赌注,这次全砸,不过……”钟应摊手,“也没什大不。”
“押赌注?”君不意微微愣。
“小事而已。”钟应满不在乎说道,无论是神态还是话语,都很好诠释什叫“视钱财如粪土”,只道,“你要不要躺着?”
君不意抬眸,第眼便看到装水木盆,盆中飘荡着块手巾。
“对,还有这个!”钟应走进,风中紫藤花香突然浓烈,钟应捧着大把紫藤花塞进君不意怀里,撇撇嘴说道,“你若是喜欢,就自己拿个瓶子装着,放床头。”
钟应动作有些粗鲁,君不意接过紫藤萝时,串紫藤萝差点儿掉地上,被君不意险而又险接住。
原来他出门是为打洗脸水和摘紫藤萝……
君不意眸子中,被紫藤萝花倒影填满。他不由想,院子里紫藤萝怕是遭钟应毒手。
“也打听到个消息!好友告诉,若不是他们两个都是男人,这会儿估计孩子都有!”
“真?”
“千真万确!若是有假当场吃哗——”
忙碌整天,钟应两人回到丙字叁号院时,天色已经暗下来,夜风拂过湖面,从雕花木窗中灌入屋中,带走夏日余热,送来几分清凉。
君不意折几枝紫藤萝,挂在窗口,就被钟应推进屋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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