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长生目光凝住:“你到底什意思?”
钟应弯唇笑,小虎牙仿佛在发光:“你是不是已经打算娶白姑娘?”
“娶她又如何?不娶她又如何?”君长生抓把湿漉漉长发,沉着脸色说道,“说白,玉泉宫主把她送过来,不过是为搭上太宗这条线,受太宗庇护罢,只要太宗愿意庇护她们,给出个承诺,再跟白姑娘说清楚,让白姑娘跟神君表明心意,切不就解决?”
顿顿,君长生又道:“便是娶她,也不过是给个名份罢,难道还想让向她立下道侣誓约?”
所谓道侣誓约,便是以天道发誓,此生只与对方携手,同荣同苦。
君长生淡淡开口:“将她们送来宗主殿,是玉泉宫主,是神君,又不是她们几个能决定,何必跟几个黄毛丫头般见识?”
钟应抬起根手指头,指腹沾着水珠子,在光线下晶莹剔透:“你从神君那儿离开之后,就在龙首峰山腰截人家姑娘路,跟人家姑娘隔着竹帘说好会儿话。”
君长生想也没想便反驳:“恰巧遇到罢。”
“好,这次算偶遇。”钟应伸出第二根手指头,“白姑娘搬进宗主殿那天,听庄柒说,你吩咐他们好好收拾宗主殿,将三层小楼收拾出来给她们住。”
“将她们当客人,岂能失代宗主气度?”
“大侄子,你跟霄……”钟应把到嘴边“伯母”两字咽下去,“你跟白姑娘到底怎回事?”
自从那日龙首峰不欢而散后,雪回神君直接把前来拜访玉泉宫行人,全部扔到宗主殿,吩咐君长生这位代宗主好好照顾这几位女娇客。
君长生面对神君时,出言相讥,面对几位女娇客时,虽然没什好脸色,却也不至于没风度恶言相向。
如此,便过几天。
钟应实在忍不住心中好奇,便拉着君不意找君长生泡温泉,趁着景色正好,问出心中疑惑。
修真者向来重誓约,真向天道立下誓约,般情况下都不会违背。违背人,八成都
钟应翘起无名指:“前两天来找你,看见你们两个在水榭说话,白姑娘还唱首歌谣。”
“同住宗主殿,总有遇上时候……”君长生声音不如先前硬气。
钟应扬扬小指:“你身上那块手帕上,绣着“玉泉”两字,是玉泉宫东西吧?”这种微小细节钟应自然不可能发现,但是他前几日听到庄柒嘀咕“师父身上怎有玉泉宫东西”。
“……”
钟应五根手指头骨节分明,因为泡温泉原因,根根白净:“还听说,昨天白姑娘不小心弄坏你簪子,要亲手做只给你?”
君长生舒展身体,泡在水中,闻言睁开眸子,望着钟应:“不怎样。”
对于“大侄子”这个称呼,君长生已经完全免疫,根本不当回事。
“不怎样?”钟应挑眉,来兴趣,“不怎样话,你为什不直接把玉泉宫那几位姑娘全部赶走,赶出宗主殿?”
钟应是个粗神经人,让他去关注姑娘家每天裙子上花样,简直比杀他都难。这几天,钟应却瞪大眼睛,花十分心思,盯着君长生和白霄。
因为,这两人个是君不意亲生父亲,个是养大君不意、不是母亲胜似母亲霄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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