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九思眸底藏着深切担忧,却脸欠揍说君不意可真没用,让霄后担心。
“娘亲若不是被大事拖住,这会儿估计亲自来玉馨书院要人,她自己来不就来不,居然还不许走,非要等到你安全出来,
当然,钟应略过自己跟神君谈话那段,君不意体贴没提。
钟岳神色渐渐凝重,吸口冷气:“你们居然遇到道祖和镇魔剑塔魔头……”比起唤神君,钟岳更习惯喊魔头,“幸好道祖留下缕化身,不然你们两个小命难保。”
“爹,你没见过神君?”
钟岳摇摇头:“你们落入剑塔后,立刻开启剑塔去找你们,结果扑个空,从来没有在剑塔见过任何活人。”
思索片刻,钟岳扶额:“师父立过规矩,不许踏入剑塔深处,他老人家话,不敢忤逆,就从来没去过,结果你们两个干都没干过事……”
钟应本想把将人推开,因为这句话,手指停在半空,将推动作改为回拥。
即便钟应不是伤春悲秋人,也不由得想:幸好切重来……
他还没有失去切。
眼角余光暼到君不意,钟应分出只手,小指偷偷勾住君不意根手指头。
指腹下皮肤细腻温暖,相触手指在光线下熠熠生辉。
钟应,只是怕钟应出事罢,如果钟应不愿意说,那便不说,只要钟应没事就好。
他等钟应说那天。
两人随口聊几句,冷凝气氛渐渐消散时,殿门猛敞开,像是有人在外头用力推把似得。
明媚光线铺展在昏沉剑塔中,含着草木清香空气驱散剑塔中沉闷之气。
有人手臂撑着门框,背着天光,声音欢悦:“可算找到你们!”
“这件事非同小可。”钟岳从躺椅上弹起来,“你们两个好好休息,去找老院主商量商量。”
钟岳急匆匆离开后,钟应两个便回摇光院。没多久,胖墩就领着秋时远来,把鼻涕把泪表示自己好担心老大。
秋时远戳戳他,提示他唇角烤鸡油迹。
胖墩用衣袖擦,继续装模作样。
钟应脚胖墩踹开,歪着头去瞧君不意。
钟应在心底补充:不止便宜爹爹和阿姐他们还在,自己还拐位大美人。
出塔后,钟岳领着两个少年回自己地盘,遗憾表示,自己只把朝阳先生扎成漏斗,没来得及弄死就让他跑,以后找到机会,会把朝阳先生弄死,为自己心肝儿子报仇。
钟应撇撇嘴,洛岭可不是那好弄死,不然也不会从五千年前活到现在,所以钟应表示他会亲自把人弄死,让便宜爹爹自己看着办。
父子俩歪话题,就这点问题差点儿吵起来,被君不意清如冰雪声音拉回理智。
于是,钟应就把剑塔中遇到切,告诉钟岳,有被他遗漏地方,君不意便会细心出声补充。
钟应眯眯眼,待眼睛适应光芒后,睁大眸子,看清楚那人面容。
娃娃脸,道髻上插着洁净鹤羽,腰间悬挂着酒葫芦,背着天青色仙剑……正是剑主钟岳。
“爹爹。”
两个字还没全部从舌尖念出,钟应就被把搂住。
钟应差点儿被钟岳把提起:“心肝儿子!爹找你找半个月,可算找到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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